子,讓整架飛機的人等你一個。”張智對此沒做什麼解釋,他對坐在東方夏雪身旁的一名‘婦’‘女’提出了要換座位的要求,‘婦’‘女’也許是因為張智的出場方式太牛‘逼’,認定了這肯定是一位來頭大的公子哥,所以也沒有什麼異議,很快的起身讓座。坐下後,張智才開口說道:“老闆,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我自‘私’?”東方夏雪被說得一怔,她自‘私’的話,還會獨自一人偷偷的前往華盛頓嗎?她自‘私’的話,還會故意丟下張智嗎?“是的,你很自‘私’。你明知道也許會有危險,還偷偷‘摸’‘摸’的去了美國,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你倒是好,不會有任何愧疚。但我呢?你要是出了意外,你是要讓我滅了喬家一族,還是要我把華盛頓翻個底朝天?”張智默默的看著東方夏雪,眼神不凌厲,但也不懶散,看得東方夏雪竟然不敢直視。東方夏雪心情複雜不已,那種感動,讓她心口有些沉悶,她無言以對張智的話,半響後才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你就是有‘毛’病。”別人都想著離危險越遠越好,可這個男人卻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對她不離不棄。“你以後要是再敢有那種為了我好而隻身犯險的想法,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女’人淘氣的時候,就該狠狠的調教調教。”張智佯怒的瞪了眼東方夏雪,故作威脅。東方夏雪把腦袋瞥向一旁,微微昂起俏臉,看似倔強不服輸,可其實是不想讓張智看到她那微微泛紅的眼眶,有這樣一個願意為她赴湯蹈火的男人在旁邊,她的心如何能不融化?他總是一次次的帶給她感動,她不曾忘記一次。“一個人就敢去闖龍潭虎‘穴’,真搞不明白,平常那麼‘精’明的一個‘女’人,怎麼到關鍵時刻就笨的跟豬一樣呢?你以為你是我啊?”張智喋喋不休的嘟囔著,叨嘮個沒完,開玩笑,好不容易抓�1�7會,怎麼能不好好把握呢?讓美‘女’老闆當回受氣包,可不容易。東方夏雪卻始終沒有把腦袋轉回來,就聽著張智在她耳邊沒完沒了,她害怕那如暖流般淌在她心裡的嘮叨話語,會讓她忍不住落淚,不是她不夠堅強,而是心靈被狠狠觸碰。“你怎麼知道我在飛機上?”良久之後,東方夏雪問道,聲音不再那麼冰冷,有些柔軟與沙啞。“本人有個外號叫張半仙,掐指一算便能道破天機,這點小事豈能瞞得住我?”張智搖頭晃腦的高深莫測,被東方夏雪淡淡的看了幾秒鐘後,就繃不住了,如實說道:“因為我對你足夠了解,你的一個表情,一個舉動,我就能看出你是否反常。”“你的‘性’格一向都是雷厲風行,昨天晚上居然說出要觀察幾天的話來,我就猜測出了你的小心思,所以在離開你家的時候,就叫顧振華讓人留意你的行蹤,其實昨天晚上劉欣幫你訂好機票的時候,我就得到了訊息。”東方夏雪聽得默然無語,張智笑了笑說道:“所以,你以後可別在我面前玩小心思。”頓了頓,張智的表情突然軟了下去,輕聲道:“沒有我在你身邊,你真的能踏實嗎?”東方夏雪繼續沉默,但她的表情已暴‘露’了她的內心想法。“你不能踏實,我也不能踏實。所以,以後別犯傻了,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我願意去守護的人,我自然會好好守護,你也不必客氣。”張智道。飛機,劃過天際,躍過無垠海洋,夜幕降臨,機艙內的乘客大多入睡,張智也不例外,而東方夏雪卻依舊睜著那雙透亮動人的眸子,如寶石般的彩光閃閃,她正悄悄的打量著連睡著了嘴角都掛著淡淡壞笑的張智。他並不屬於那種五官俊美的帥哥,可他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他面容堅毅,輪廓如刀削般鮮明,身上總是有著一種歷大風大‘浪’的滄桑流‘露’,他的眉目濃而狹長,輕輕皺著,乍一看去,他玩世不恭、散漫無度,可接觸時間越長越會發現,他的心思‘精’細縝密到一種可怕的程度。“他睡著了也會皺著眉頭嗎?這太不像那個嘻嘻哈哈的他了,他這是連睡著了都沒放鬆心中那旁人所看不到的警惕嗎?”東方夏雪近距離看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