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更緊、更緊地環著她的蛇腰,鼻尖在她開後廝磨。“告訴找,那些被你吸乾的男人都埋在什麼地方?”
“嗯……”那酥酥麻麻癢癢的感覺害得她腿軟,她無力地回應他:“現在才知道想走出這道門有多難嗎?”
“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的人、他的魂、他的心都被這妖嬈的女人給勾走了。
“喂……”她忍不住要呻吟出聲,這男人看似冷冽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頭猛獸,永遠喂不飽的猛獸。
“什麼?”他吮吻著她柔軟的耳辦。
“再不吃飯,我們都要做餓死鬼了。”決心不能再讓他繼續挑逗她,她可不想接下來的假期全在床上度過。
“我現在好像沒那麼餓了。”他捨不得放開手。
“到客廳等著,吃完飯我要出門辦點事。”她笑著推他的背,將煮到七分熟的麵條下進炒鍋裡。
“那晚上你來不來店裡?”他發現,人還沒離開,已經開始想念她了。
“不去,昨晚就告訴過你了。”她語氣堅決。
“請你喝酒。”
“不接受賄賂。”
“萬一我想見你,怎麼辦?”他哄著,鬧著,拉著她的裙襬晃啊晃的。
一直以來他就不懂得節制、剋制自己的感情,自然不明白她內心的爭戰。隨心所欲對他而言是理所當然,人為什麼要違背心意勉強自己去做不願意做的事?
“還是不去。”她忍著笑,笑他像個孩子。
“好吧……不勉強你。”他鬆開手,乖乖走到桌邊坐下。
馬雅瞟他一眼,有些動搖,其實她也知道就算不去“晝夜”,要把這個男人完全從腦中驅逐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去的話,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他見她眼中閃過猶豫,繼續誘惑。
她給了一個白眼,將肩上的發甩到背後。“不去!”
“明天,明天我真的不來了!”
馬雅坐在“晝夜”吧檯前,立誓似地向單龍一宣佈。
這是她嘴裡嚷嚷著要戒了他後連續第四個晚上進到店裡,坐在這個位置上。
“每晚老闆專為你調新酒,陪你聊天,不好?”單龍一噙著笑,對她這“狼來了”的“不來了”已經習以為常。
“我又不是酒鬼。”她努努嘴,不領情。
“這裡來來往往的人多,可以物色你的好男人。”雖然兩人已有過親密關係,但她仍沒放棄她的尋夫計劃,單龍一也不擔心。
他一直認為情感的維繫該是出自於“心的意志”,而非任何形式上的約束,他討厭束縛,便不可能剝奪她的自由。
“我已經掃過了,沒有極品男。”
“眼前不是有一個?”
她瞄他一眼,而後捧起酒杯,旋轉椅子側向一邊。“我還是看看那些養眼的小帥哥心情會更好。”
“Hey……”他從吧檯後伸長手,將她扳回來,擺了一個帥氣的pose。“好歹我也是這裡的臺柱,賞個臉嘛!”
“知道你是紅牌,去接客吧!”她用眼神暗示他,入口處不遠的那桌,三個女人—直眼巴巴地注視他,就等他抽空去“坐檯”。
單龍一掉頭看去,朝那桌近來每晚都準時報到的常客點個頭,笑了笑。
只見那三個女人也含蓄地向他招招手,而後興奮地頭碰頭不知在低聲討論著什麼。
“待會兒回來。”他端著酒杯離開吧檯,走向那桌客人。
馬雅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轉身跟吧檯裡另一位調酒師聊天。
在店裡,單龍一其實很忙,除了要招呼客人,更多舊識以及從客人變常客最後成了朋友的朋友來找他,他真的就像個紅牌男公關,不停從這桌轉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