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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我哥小時候,腦子被門擠過!

秦淮茹連跑都沒來及,哇哇一通狂吐,全吐家門口了。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賈張氏老臉登時黑了下來。

這分明是嫌棄他們母子,嫌棄這個家了啊!

“我…嘔——”秦淮茹這會兒根本說不出話來,一張嘴,胃裡又抑制不住的湧出一陣噁心。

“你…你故意找晦氣是不是?”老虔婆氣的跳腳大罵,“東旭才出事兒幾天吶?你就不想伺候了,弄這齣兒給我上眼藥,良心被狗吃了!”

秦淮茹吐的直不起身。

直到把胃都吐空了,才扶著牆,難受的大口喘氣。

“東旭媳婦,這是咋了,吃鬧肚子了?”

一大媽不想摻和賈家事兒,可她正在對門做飯,又不好裝看不見,只能表示下關心。

結果上前一看,好傢伙。

秦淮茹吃的可真不少,屋門口一片地都讓她吐滿了…

“沒事了一大媽,吐完好受多了…”秦淮茹眼中溢滿生理性的淚水。

“沒事就好。”一大媽還沒上前,就被這股酸腐的味兒衝的受不了,“我去給你倒盆熱水,洗把臉。”

秦淮茹雙腿發軟,兩眼發黑,靠著牆緩了片刻,才搖搖晃晃的去收拾滿地汙穢。

“鬧啥肚子,年紀輕輕,哪來那麼多毛病!”賈張氏冷眼旁觀,“我看你就是吃多了撐的!”

秦淮茹一言不發。

只要她辯解一句,老虔婆就有十句不重樣的罵她。

沒必要讓一個院子的人看笑話。

“怎麼了這是?剛剛不還好好的麼?”傻柱一進中院,看見秦姐拎著把掃帚,臉色蒼白,虛弱的搖搖欲墜,連忙小跑過去,將人扶住。

“沒事兒,快回去忙你的吧…”秦淮茹把胳膊抽出。

“還沒事兒呢?你自個兒照照你那臉…”傻柱是一點兒不避諱,從她手中拿過掃帚,“給我吧,你上一邊歇著去。”

這下別說賈東旭和他老孃了,連一大媽的臉都綠了。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當著秦淮茹男人和婆婆的面拉扯,這不等於騎人頭上拉屎麼?

“砰——!”賈東旭抬手掀翻了支在床頭的小桌,一雙陰惻惻的眸子死盯著傻柱。

“你個二傻子,多管什麼閒事兒!”賈張氏衝出屋,一把奪過掃帚,叉腰怒罵,“趕緊滾!別跟狗似的在我家門口晃悠!”

“賈老婆子,你有毛病吧!?沒看秦姐都難受成啥樣了麼?”傻柱今兒在廠裡就不順,剛回院又被窩一肚子火,渾勁兒上頭,才不管三七二一,直接就跟老虔婆硬對上了。

“呸!你才有病,賤病!”賈張氏跳起來,一口老痰啐他臉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惦記的啥?西門慶請武大郎,你沒安好心!”

“你個惡老婆子——”傻柱抹了把臉,抹了一手黏糊,頓時太陽穴上青筋直突突,抬手便要去推賈張氏,“倚老賣老的玩意兒,真當我不敢收拾你怎麼著?”

“你打!你打!來!你打老孃一下試試!”賈張氏才不怕他耍渾,挺著胸往上迎。

正愁沒人訛呢。

二傻子碰她一根手指頭,她就訛掉二傻子一層皮!

“傻柱!!你敢!!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賈東旭目眥欲裂,發瘋似的拍打著床,無能狂怒。

“柱子!你又犯什麼渾!?還想讓關保衛處去?!”易忠海怒氣衝衝的從自家大步而出,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臂,“回屋去!”

“這老虔婆先滿嘴噴糞招惹的我!”

“我讓你回屋去!”

“憑什麼?憑她兒子是殘廢?憑她自個兒老不死?她就能為所欲為?”傻柱梗著脖子。

反正臉都撕到這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