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批評過他多少回了!沒用啊!”
“他他他個刺兒頭,什麼時候聽過我這二大爺的勸?唉!”
劉胖子重重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瞅向易中海。
意思再明白不過。
二大爺無能為力。
但一大爺的話管用啊!
除非一大爺故意不想管!
“…”易中海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
“成,我先動的手,我不對,但咱們一碼歸一碼。”
“人秦姐家出事兒,這群小兔崽子,擱院裡兒轉著圈兒的又敲又唱,是誰指使的?”
傻柱咬著牙,直直的盯著秦山。
他打人,他認了。
但把秦姐欺負成那樣,必須給個說法。
誰都別想好!
一聽傻柱又提‘秦姐’,易中海頭都快炸了。
他這是嫌死的不夠快啊!
果然。
秦山面露驚訝,“秦淮茹家出事兒了?出什麼事兒了?”
“…”傻柱一噎,“你他媽少裝!”
“你敢說這群小王八蛋不是你指使的?”
“賈東旭前腳判三年,後腳你就來這麼一齣兒!”
“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秦山挑挑眉毛,“沒槍斃啊?才判三年啊?”
“那確實可喜可賀!”
“要不,我再給安排一曲兒?算送老賈家的?”
“山子哥,那得再加一塊兒糖。”閻老二眼中閃著期待的光芒。
“嗤嗤嗤嗤——”蹲在自家門口的陸寒江沒繃住。
鄰居們真有意思!
院兒裡的戲真有趣!
比看電影還帶勁吼!
“聽見沒?聽見沒?我說什麼來著?”
“就是你指使的,這回沒法抵賴了吧?!”
閻老二的話讓傻柱抓住了把柄,得勝般的昂著脖子。
就像被秦山栓在家門口兒的那隻呆頭大鵝。
“我說傻柱,你是不是傻?”
秦山歪了下脖子,用關愛大傻缺的眼神兒看了眼他:
“抵什麼賴?我又沒說不是我。”
“就是我讓唱的,怎麼了?唱歌還犯法啊?”
傻柱:“你故意…”
“故什麼意?我愛聽唱歌不行?我給我兄弟許大茂助興不行?”
“就是!”許大茂見縫插針的接上話茬,“人秦山上午出的門兒,晚上才剛回。”
“一天沒擱家,賈東旭的事兒,人壓根兒也不知道啊!”
“再說,你丫管天管地,還管人拉屎放屁?”
“吃飽撐的!”
“…”傻柱被這倆人懟的,頭頂冒火,卻又啞口無言。
“一碼歸一碼啊,你說的。”
“咱說完唱歌這一碼,該說你打人這一碼了。”
秦山道,“你無緣無故,毆打閻解成!辱罵三大爺!”
“還專往人孩子腦袋上打!把人打傻怎麼辦?”
“三大爺是文化人,閻家高低也算個書香門第。”
“解成將來是要上大學,當大學生的!”
“大學生是什麼?是國之棟樑!”
“你這麼做,往小了說,是毀人前途!往大了說,是阻礙國家發展!”
秦山目光凜凜,一字一句義正言辭,擲地有聲。
眾人:“…”
眾人聽的一愣一愣的,心裡直呼好傢伙!
好傢伙!
真是吹牛不怕被牛嗶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