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許大茂:我知道您氣,但您先彆氣!

許大茂讓他爹抽的連蹦帶跳加亂竄,嘴上還在狡辯,“我那就是路過,我也沒幹啥啊!”

“路過?”張桂香袖子一擼,上去照他後腦勺又一巴掌,“那麼寬的道兒你不走,偏往老賈家媳婦兒身上貼?”

“我那就是打個招呼…哎呦喂!疼疼疼疼疼!爹、親爹!別打了!抽我麻筋兒上了!”

“打!給我狠狠的打!不好好教訓他,他是改不了這招貓逗狗的臭毛病!使勁兒抽他!”

“媽!我錯了!我真錯了!您別攛掇我爹了成不成?咱老許家就我一根獨苗啊!媽!”許大茂邊嗷嗷嚎,邊繞著桌子蹦躂。

他爹和他媽倆人一前一後的圍堵,堵上就是一頓男女混合雙打,他爹揮著煙鍋子抽腚,他媽大巴掌劈頭蓋臉的咵咵招呼。

幾個回合下來,仨人都累夠嗆。

張桂香這才停手,氣喘吁吁的指著倒黴兒子罵道,“你個不值錢的玩意兒!你氣死老孃我了!”

“我知道您氣,但您先彆氣。”許大茂站在桌對面,一副隨時要跑路的架勢,“我就是欠了兩句,別的真沒啥!您還不知道我嗎?我有賊心也沒賊膽兒啊!”

“你說啥?你再給老子說一遍兒?!”許富貴脾氣上來,抄起桌上的大茶缸子就要砸。

“爹!冷靜!冷靜!”許大茂又暗搓搓的往門邊挪了挪,“傻柱跟她都那樣兒了,我不過是嘴上佔佔便宜,能有啥事兒?”

“傻柱傻,你也傻?他賈家就是灘臭狗屎,你也非上去舔一下?”張桂香氣的肝兒疼,“你老孃我,拉下老臉在婁家給你說了門親事,到時候人家裡一來打聽,你跟個臭名聲的拉扯不清,你讓我老臉往哪兒擱?啊??”

“不至於…”許大茂撇撇嘴。

“啥不至於?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張桂香道,“看看咱院裡人都怎麼罵傻柱和老賈家媳婦兒的?當面不說,背後恨不得戳斷脊樑骨!”

許大茂抓住重點,兩眼一亮,“怎麼罵的?”

原以為就自個兒愛背地裡罵二傻子,嘿!沒想到大夥兒都在罵啊!

就樂意聽院兒裡那些老孃們兒、大嬸子們罵人,那嘴一張,罵的比耗子藥都毒三分!

“小兔崽子你,少東拉西扯!”張桂香哐哐拍了兩下桌子,嚴肅警告道,“以後,給我離那老賈家媳婦兒遠點兒!不然讓你爹打斷你腿!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許大茂嘴上敷衍的應著,心裡壓根兒沒當回事。

二傻子什麼水平?那就是一缺腦子莽夫,能跟他比麼?

“得了,趕緊吃飯,菜都涼了。”張桂香又瞪他一眼,扭頭開始擺碗盛粥。

“我不吃了,我上隔壁找秦山蹭一口去。”許大茂說著,一步躥到門外,哐當帶上了屋門。

“死孩子,自個兒家有飯,去別人家蹭啥?”

張桂香話音未落,許大茂已經人影都沒了。

秦山剛就聽見隔壁老許家老兩口打兒子打的噼哩哐啷,雞飛狗跳。

這會兒祖孫三人正吃著飯,桌角上收音機播放著戲曲《雁門關》,便見個大腦瓜子探了進來,“呦!秦爺!又整洋玩意兒了!”

“什麼洋玩意兒,瞧仔細。”秦山拍拍收音機,“紅星牌,正經國產貨。”

收音機裡的戲音效卡頓了下,接著,變成了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秦馬氏眼一抬,回手便是一筷子,“啪”的敲到了孫子手背上,“欠的,麻溜給調回來!”

“誒誒誒!”秦山疼的一縮手,“這老太太,脾氣急的。”

說著,擺弄擺弄天線,又轉轉旋鈕,上下搗鼓搗鼓,咿咿呀呀的戲腔再次唱了起來。

“不是我說,秦爺您這生活水平穩居咱全院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