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不懂這麼高深地學問,以後翻譯歌詞地問題,交給那大色狼——誰叫他是我男人呢!”
於是趙箐繼續扭了起來,嘴裡胡咧咧著:“左扭扭,右扭扭,大腸小腸一起扭,秀秀俺滴新衣服,我是一個勤奮小寶寶,常常練習我的舞蹈動作……左扭扭,右扭扭,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節拍是這樣滴,馬步扎得還不錯哈!保持身材,跳舞就是我生命,一起動起來吧,更多舞步還在整理製作中……”
這種類似於集休舞的舞步簡單,節奏明快容易上手,在趙箐的鼓動下,在她地半說半唱中,這些曾經的奴隸、現在地羅馬人家眷群舞起來,不少人還加入了肚皮舞的成分:在周圍人的掌聲中,時不時地有人上去表演一番,埃及舞、印度舞、敘利亞舞混成一團,簡直成了大雜燴。
正在歡騰的時候,只見羅亦安歪歪斜斜走了過來,他面色蒼白得嚇人,手腳軟得如同麵條,走起路來東倒西歪、連滾帶爬,似乎完全失去的方向威,同時還喪失了所有氣力。
趙箐止住了舞步,閃到羅亦安身邊,好奇地問:“天哪,你個大色狼,昨晚害了多少女人,怎麼軟成這份兒,說,為什麼夜不歸宿?”
那些舞蹈的女人漸漸停下了舞步,看著這對名義上的夫婦,羅亦安勉強扶牆而立,嘴裡哼哼唧唧說著什麼,趙箐辨識地半天,才聽懂對方的話:“你是說,讓我給你腦袋來一下,你確定……好,這可是你說的。”
趙箐說完,抬手給了羅亦安一擊結實的暴槌。巨響過後,羅亦安腦袋完好無損,他的臉色似乎恢復了點血色,嘴裡的話雖還含糊不清,但已經能聽懂了。
“再來”,羅亦安含含糊糊地說。
趙箐乾脆地拒絕:“我不,手疼!”
“用棍子!”
趙箐立馬順竿爬:“這可是你要求的……好,為了懲罰你夜不歸宿,為了懲罰你看見身邊的大美女,我可早盼著有這一夭了。”
趙箐掄起棍子,卻又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給了羅亦安溫柔一擊。
“加把力!”羅亦安繼續說。
“咚”,趙箐狠根給了他一記悶棍,見到對方腦袋完好無損,像沒事一樣,突然怒火萬丈,立起棍子,大叫道:“今天打不破你個色狼腦袋,我就不姓趙。”
然後是“咚得隆咚”、“咚咚咚咚”響成一片,舞蹈的那些婦女搞不清狀況,見到趙箐打得那麼忘我,連忙過來幫手,我踩,我踩、踩、踩。可惜沒踩幾下,趙箐橫棍暴怒:“什麼呀,別亂打,我地男人,我可以打得。你們湊什麼熱鬧,……你你你,還打,我跟你翻臉。”
那些婦女們聽不懂趙箐說地話,但看到她像個護犢的母獸般怒目揚眉,橫棍而立,漸漸收起了手,悄悄躲到了一邊。
躺在地下的羅亦安已鼻青臉腫。但他的神色似乎好了許多,甚至能說出清晰地話來。“扶我起來”,他對手足無措地趙箐說。趙箐連忙伸手,這才發覺自己手裡還拿著棍子。這棍子現在很燙手,她飛速地將棍子丟在一邊。訕訕地扶起了羅亦安。
“我宕機了”,羅亦安在趙箐的攙扶下,呻吟著爬了起來,繼續說:“好不容易才脫離了危險……”
“宕機?什麼意思?”趙箐打斷羅亦安的話,問。
“就是宕機,計算機宕機你知道嗎?”羅亦安沒好氣地說。
“早說嗎”,趙箐一幅明白的神情。攙著他走了幾步,又問:“你又不是計算機,怎麼會宕機地?”
羅亦安衝她翻了個白眼,趙箐突然想起來:“啊,對了,你腦袋裡有個晶片……剛才你是在重啟嗎?”
羅亦安無語,趙箐明白過來:“知道了,國貨精品都是核桃牌的,常有電路接觸不良的毛病。敲打一下就會恢復正常,不敲不行啊……剛才你讓我敲打,就為這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