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些頭腦中的設想和糾結完全都是自欺欺人。很多東西,只有得到才能讓人安心,欺騙自己是最可笑的事。白玉堂輕輕吻著展昭,不需要任何理智,他的身體便本能地指導他做出下一步的行動。不知不覺,他已經躺在了展昭的身邊,雙手也輕輕環抱住了展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吻,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在展昭的身上輕輕撫摸起來。
展昭只是喝了治風寒的藥,並不是中了迷藥。一開始白玉堂的動作並不大,他也因為有感覺身邊的人就是白玉堂,便迷迷糊糊地沒有任何反抗。然而隨著白玉堂動作加大,身上的怪異讓展昭忍不住皺起了眉,進而發出了一聲輕輕的□□。
“白……小白,你在幹嗎?”展昭□□著問出了聲,聲音虛弱還帶著幾分迷糊。
白玉堂猛然一驚,霎時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翻身從展昭身上滾下來,壓抑著激動的心跳,小心翼翼地答道:“我,我看你睡得不安穩,給你掖掖被子。”
展昭覺得身上輕鬆了,便也沒多心,閉著眼睛嗯了一聲算是相信了白玉堂的說法。
白玉堂虛驚一場,有點安心,又有點失落。他呆呆地看著展昭半晌,直到床上的人發出了輕輕的鼾聲,才揣著一顆五味雜陳的心轉身離開了房間。
出了門,白玉堂還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幾眼。就在他幾番留戀,最終不得不關上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冷笑,嚇得白玉堂幾乎魂飛魄散。
第2章 。陷空島(5)
白玉堂猛然轉身;看到蔣平正在冷冷地盯著他,一張瘦臉上神情似笑非笑,小眼睛彷彿長了鉤子一樣;盯得白玉堂心裡直發毛。
因為方才偷偷摸摸做了那件事,白玉堂心裡正虛;現在看到蔣平站在他的身後;也沒留神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便只得尷尬地笑了笑;訕訕地叫了聲四哥。
蔣平盯著白玉堂還是不說話。白玉堂心裡發虛;只道蔣平已經看見了,便漲紅了臉;躲閃著不敢看蔣平。蔣平冷笑一聲轉身便走了;白玉堂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愣是呆在了那裡。
白玉堂左右為難地站在自己的房門口,一會兒看看裡面睡的正香的展昭;一會兒看看蔣平離去的方向。半晌之後;只得嘆了口氣,轉身往蔣平那邊走了過去。
蔣四爺哪也沒去;就在自己的房間裡等著白玉堂。他知道;這小子就算平時再不把自己這個四哥放在眼裡,如今捏住了他的把柄,他也必須往自己這邊來。果然,等了沒有半柱香的功夫,白玉堂就真來了。
蔣平的嘴角得意地勾了勾,端坐在椅子上看著白玉堂進門,也不說話,只是閒閒地喝茶。
白玉堂紅著臉看著蔣平,尷尬半晌,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四哥,你也看到了,展昭現在只剩下半條命了。且不說他是朝廷命官,單說他與包大人的關係,我們也不能把他折磨得太狠了。大哥和三哥還在他們手中,要修理安樂侯龐昱,還要靠著他們。四哥,我希望展昭在陷空島這段日子,你不要再找他的麻煩。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承諾?”
蔣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白玉堂,冷冷地道:“展昭是朝廷命官,包大人也不能得罪。小五,我聽這話怎麼不像是你說出來的呢?江湖上誰不知道你白五爺是修羅,只聽說過你去找麻煩,從來沒聽說過你怕麻煩。怎麼,現在遇到了貓,就真的成了老鼠了?”
白玉堂眉頭一皺,看了蔣平一眼,又想起了方才展昭又是病又是氣的模樣,心疼之餘也生起氣來。再看蔣平話裡帶刺的樣子,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躁脾氣也來了,便冷冷地道:“四哥,你要這麼說,我還不管了!什麼鬥安樂侯,我統統不管了!反正我知道包大人不會殺大哥和三哥,我只管看住展昭,誰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肯定不饒。四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