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礦、鑽石礦,還發現了鐵礦同銅礦,除此之外,木材、獸皮、龍腦香等等也極具開發價值。
朱常瀛的戰略目標,花費5年時間,徹底掌控婆羅洲除渤泥國以外的沿海地區。
當然,這種移民必然是帶有強迫性質的,就如剛剛開始時的瀛州。
但現而今的瀛州本島已經不是那個樣子了,尤其福建沿海幾府百姓,有些人漂洋過海,不是過不下去,而是想要過的更好,這就是朱老七膽敢在瀛州賣地的自信來源。
忙碌著,一晃數日過去,朱常瀛終於等來這位仁兄,汪本鈳。
此公舉人出身,李卓吾的衣缽傳人。
雖是舉人,卻從未在大明入仕過,在北塘時便在李卓吾身邊求學,後又來瀛州,可說是瀛州為數不多既有功名在身又熟知瀛州體制的人才。現任督諫院副院,很得朱常瀛看重。
調令早就下達,但因為交接差事,以至於今日方才趕至鼓浪嶼。
王府別院會客廳,朱常瀛略帶歉意的看向汪本鈳。
“鼎甫,把你調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瀛州有功名者少,孤掃了一圈,也只有你可堪此任,能堵住福建上下的那張嘴。”
汪本鈳淡淡一笑。
“殿下之意,微臣已然明瞭,臨來時,幾位相公也多有囑託。請殿下放心,微臣必當不負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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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朱常瀛鄭重言道,“那這福建市舶司就交給你了,孤會上書朝廷,為你討個福建市舶司總提舉的官職,總領市舶司事物。但你應該明白,此舉只是表面文章。”
汪本鈳躬身道,“微臣明白,殿下調我來實為廈門、貴嶼、壺江島官制,要籌建議事會、法院、醫院、學堂等等,行我瀛州體制。”
“正是如此。”朱常瀛微微頷首,“此舉的重大意義孤不必多說,但壓力極大,你要有心理準備。”
“臣知道,欲在三地行司法權、又要召集商民籌辦議事會行施政權,此舉在福建必然引起軒然大波,為人詬病。”
“那麼你等有沒有商議出對策來?”
“有!”汪本鈳面色凝重道,“如要施政順利,則必須獲得本地士紳之支援,是以議事會需引入本地開明士紳,比如那些廣有土地的世家大族,其家大多種植桑茶,若能得他們加入,波折便會減少許多。”
朱常瀛嘆息道,“這就難了,你知道的,這《妾婢稅》一旦施行,福建士紳怕是要恨孤入骨。”
“此事臣等也有考慮,所以要招攬計程車紳,一定要為經商謀利之輩,那些僅靠吃租的,不必理會也不必招攬,招來也無用,反而誤事。”
“這樣就可以了麼?”
“不,還要延請各府官員前來觀政!”
“觀政?”
“是,只有這樣才能儘量減少同各地方官府衝突,若有事也好互相協調。”
朱常瀛不置可否,“觀政未嘗不可,但切切不可令他們管理任何實際事物。”
汪本鈳苦笑,“殿下就如此不信任朝廷的官麼?”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好動刀子,有品級的官員殺起來太麻煩!”
朱常瀛笑道,“不說別的,只吃請這一套若是在市舶司流傳開來,就能把好不容易立起來的牌坊推倒。”
“殿下多慮了!”汪本鈳鄭說道,“議事會設定觀政也不過是個噱頭,以彰顯我市舶司對各州縣官府的重視,來與不來憑他們自願。但不論來與不來,那一份俸祿還是要按時打入各官署名下。”
好吧,這實際上是一種隱形賄賂,每月給各州縣一點點甜頭,就別給我們添亂。
“行吧,鼎甫只管放手去做。”朱常瀛很認真說道,“若各方壓力太大,只管推到孤王頭上,孤王頭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