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樓望著東赫柔聲說道:“皇上。沈四小姐來了。”她說完之後就緩緩的退到了一邊站著,只見梓香緩緩的隨著李欽走了進來。
梓香站在東赫的床榻前,既沒有行禮,也不曾說話,她或許還是要學著曾經她的樣子的,她從不行禮,也不請安,只是那麼靜靜的站著,不過畫樓卻是開口說道:“沈小姐,你晚上休息的床榻就在這邊,以後皇上的起居就交給你了。”
聽著畫樓的話語,梓香緩緩的回頭便就看到了在一旁的軟榻,她抬眸望著畫樓,頓時覺得心中憤恨,她在外面的時候還以為是和東赫住在一起,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不過來日方長,走著瞧!
“麻煩慧妃娘娘了。”梓香也是淡淡的說著。
東赫看著梓香又看看畫樓,畫樓微微勾唇說道:“那皇上沈小姐敘敘舊,我就先走了。”
隨著畫樓出來就帶出來了一眾的宮婢,就連李欽也緩緩的退了出來。
李欽的心中也有疑惑,擰著眉,只是沒有問出來,誰知畫樓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李公公,你還記得沈畫樓的樣子和性情嗎?”
李欽沒有想到畫樓忽然問出來,沉默了片刻說道:“老奴還記得。”
“那李公公可要好好的觀察一下這個回來的太子妃還是不是原來的。”畫樓說著的時候眉眼間都是淺笑,似乎說這一句話也是意味深長,而李欽也是微微的蹙眉,隨即展顏回道:“慧妃娘娘,有很多的東西時間久了,就變了。”
畫樓微微蹙眉,沉聲說道:“本宮傷了皇上李公公是知道的,而李公公看著如今太子妃的樣子,您老覺得,一個人被傷成如此,皇上為什麼最開始不帶她回宮,為什麼我把軟榻安排在皇上的寢宮內,我美名其曰是讓李公公觀察她,實際上,我也是不想皇上什麼時候駕崩了都不知道!”
她的表情嚴肅,話語也是嚴重,李欽就像是如夢初醒一般,整個人都激靈的醒了過來,他真的是太大意了,雖然沈畫樓曾經太子妃,可是現在的她早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沈畫樓,所以,現在的她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沈畫樓,她入宮之後是帶著什麼樣的目的,誰也並不清楚,看著東赫模稜兩可的態度,他也猜測不出來東赫想的是什麼。
李欽沉默了片刻之後,看著畫樓的背影緩聲道:“慧妃娘娘,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畫樓聽著李欽的問話,微微的蹙眉,隨後頓住了腳步:“皇上的心思,本宮怎麼猜得透?”
李欽見畫樓不說,便也沉默著跟隨著她走了出去。
畫樓走了之後,梓香看著床榻上的東赫,他還是曾經的模樣,只是曾經是太子的時候感覺要青澀一些,如今似乎老了一些。
梓香看著東赫說道:“你的傷口嚴重嗎?”
東赫微微勾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問道:“你的傷口還疼嗎?”
梓香猛然的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只是留了疤痕。”
東赫的唇角隱著嘲諷的笑意,緩緩的說道:“你現在臉上身上都還有疤痕,你看到這些疤痕的時候心中不會疼嗎?你和慧妃開出了條件進宮來,是否是來向朕復仇?”
聽著東赫的話語,梓香有些沉默,過了很久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我心中有很多的疑惑,所以我要進宮來,我要親自看清楚這一切,我也很想問皇上一句,為什麼?”
東赫擰著眉毛望著梓香,緩緩的說道:“你來是想要問朕原因,而不是來複仇的,是嗎?”
“我相信你的話。”梓香說完,東赫緩緩的就笑了起來,畫樓,你可還記得你和朕說過什麼話?”
“我和你說過的話太多,我不知道殿下說的是哪一句?”梓香緩緩的說完,東赫微微的蹙眉,看著她問道:“那一句話是關於信任的。”
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