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8部分

大的架子!”

紀長老聞言冷了臉,略帶警告道:“鄭長老,注意你身在何處!”

那鄭長老毫不在意,一臉嘲弄:“急急將我等召來卻不露面,居心叵測!”

鄭長老此話卻贏得了另三名長老的附和。

“鄭長老!”

眾人聞言看去,卻是樓主到了。白色的狐裘並未使那人顯得清冷,卻反襯出他的豔麗,即便是看著他長大的八位長老此時見到他也不禁滯了滯,如此姿容卻身為男兒身,的確可惜了。

夜宿見狀斂下眼中的不屑,主上的容貌已被遮了三分,長老們竟還露出這般神色,這些所謂“德高望重”的長老也不過如此。

紀長老連忙起身拱手道:“屬下等見過少主!”

樓主擺擺手,不緊不慢地行至主座坐下,看到鄭長老仍是怒意未消,便問:“鄭長老可有不滿?”

鄭長老冷哼一聲,道:“少主急急將老夫等人過來卻遲遲不現身,有何居心?”

作為一個下屬,如此向主上問話已不是咄咄逼人可以形容,根本不把主上放在眼裡。

另一長老也道:“少主,藥師何在?”

樓主正在喝茶,聞言嘲諷地笑了笑,直接摔了茶盞,道:“居心?本座已是樓主,家父已死了多年,你們還稱本座為少主,到底是何居心?”

紀長老聞言笑道:“屬下等看著少主長大,卻是叫習慣了,若是少主不喜,屬下等也稱‘主上’便是。”

阿卓早已機靈地為樓主換上新茶盞,樓主端起新茶盞,緩緩喝上一口,道:“果真這般簡單麼,紀長老?”

鄭長老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直覺他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心中怒火更盛,大聲喝道:“老夫已經知道京城發生之事,少主不但未成大業,還將最為重要的據點毀了,有何面目面對故去的主上,面對樓中眾人?這等大事藥師竟絲毫未稟,他如今何在,還不快快出來領罰?”

樓主絲毫未瞧鄭長老一眼,細長的手指輕輕摩挲杯身,低低笑了幾聲,冷聲道:“所謂‘賊喊捉賊’就是說的鄭長老這般模樣麼?本座今日倒是長見識了。望江樓是為何丟的,鄭長老心裡最是清楚才是,而藥師大人,因為眾位的大業此時正昏迷不醒!”

“你……什麼意思?”鄭長老驚怒。

紀長老卻是立即問道:“藥師出了何事?為何會昏迷不醒?”

樓主語帶嘲諷:“各位長老不是特意傳了信給藥師大人麼?藥師大人最最聽話,自然要為各位長老的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紀長老面色凝重,沉聲道:“主上,那不是屬下的大業,而是主上的大業。”提醒之後,他又問道:“敢問主上,藥師可是在宮中出了事?”

樓主斂下雙目,淡聲道:“受了重傷。”

鄭長老被忽略了許久,終於怒不可遏,開口道:“少主,你方才所言是何意?”

樓主輕笑:“鄭長老莫不是年紀大了,竟理解不能,非要本座說得那麼清楚麼?”

“哼!少主既然要把髒水往老夫身上潑自然要說得清清楚楚,這般遮遮掩掩老夫即便是背了黑鍋也不知是背的是什麼黑鍋,豈不冤枉?”鄭長老冷笑。

樓主雙目微垂,掩住了眼中的冷光,頓了片刻,終於開口道:“各位長老想必都聽說望江樓被封之事。”

眾人皆點點頭。

樓主掃過眾人,繼續道:“那是因為望江樓出了個展眉,展眉在皇帝壽宴上獻舞,公然刺殺皇帝。”

幾位長老皆面露詫異。

“京中之人誰不知展眉是我望江樓的人,加之此前她故意挑釁燕王,皇帝和太子還能饒得了望江樓!”樓主只講展眉刺殺之事,卻對乾儀宮發生的事絕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