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親王有些難以置信。
“女子又如何?女子一樣領兵打仗,一樣可以擊潰梁國三十萬大軍!我皇姐若是尋常女子,便不會有如今的地位!”琥珀面露憤色。
“這倒也是。”禮親王點點頭,那位燕王何時做過尋常女子做的事,皆是聳人聽聞的。
“可是皇上醒了!”盛宣還不放過琥珀,“皇上醒了,皇上最為屬意太子,八皇子不會不知,如今有皇上坐鎮,燕王想反恐怕不容易!”
燕然聞言大笑,令禮親王有些摸不著頭腦。
“八皇子為何大笑?”
燕然搖搖頭,止了笑,對盛宣道:“盛軍師以為我皇姐手中的權利是誰給的?是父皇!若是沒有父皇允許,我皇姐怎會擁有這麼大的勢力?”
“你是說……皇上他……”禮親王是傳統男子,自然不信皇帝會讓女娃繼位。
“太子身體孱弱,就算坐上皇位也支撐不了多少年,父皇他其實是以太子為幌子,心中最屬意的乃是我皇姐。世人皆知父皇痴情,對皇后非同一般,皇后所出的一子一女皆受極寵愛。其實他二人誰坐皇位,我父皇都屬意,只是太子在十多年前遇刺身受重傷,不但難以有子嗣,姚太醫更診斷壽命不長。相比之下,我皇姐便勝出一籌。只不過正如叔祖所言,皇姐是女子,我大燕還沒有傳位女子的先例,所以父皇不能明著傳位給皇姐,卻默許皇姐動手搶來!”燕然詳細道來。
盛宣與禮親王也驚詫莫名,但思及皇上對燕王的種種恩賜以及燕王駐軍琉州久久未動的實情,已然信了六七分。
“那燕王到底打算如何?”此話卻是禮親王問的。聽了琥珀方才的一番話,他更是明白自己的勢力遠不如燕王,不知這燕王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魚兒終於上鉤了!
琥珀唇角微勾,一臉誠懇地看向禮親王:“皇姐的意思很簡單,如今南方已掌握在我皇姐手中,剩下的便是北方了。雖然皇姐手中的兵力勝過叔祖數倍,但這戎州卻不好打,皇姐便不想打個兩敗俱傷,再者時間緊迫,皇姐想一舉攻下京城,便不想浪費精力在戎州,於是派我來商談兩方聯盟之事。皇姐知道叔祖與莊親王已經聯手,與叔祖商談好便也是與莊親王商談好。待他日皇姐奪得天下便可一分為二,南方歸我皇姐,北方便歸叔祖,至於莊親王那邊就由叔祖看著給了。”
“看起來是穩賺不賠的買賣!”盛宣冷笑,“只是不知那燕王攻下了京城還舍不捨得將天下分給王爺!”
禮親王聞言立即看向燕然。
“盛軍師多心了!”琥珀不慌不忙地笑道,“其實皇姐與不與叔祖合作都是一樣的,只是她想來個金蟬脫殼之機,以戎州戰事混淆太子,暗地裡直攻京城,這便需要叔祖相助了。若是叔祖不願合作,皇姐不過是費些時日和兵力而已,於結果無損。這要看叔祖心裡怎麼想了。”
禮親王聞言猶豫不決。
琥珀善解人意地說道:“叔祖不必著急,可慢慢想。燕然可是在叔祖手中,必要時叔祖可拿燕然與皇姐交換一半江山,以燕然在皇姐心中的地位,想必不成問題!”
“這麼有自信?”盛宣笑問。
“那是自然!冷宮相依十多年,我與皇姐同寢同食,任何人都不可替代我在皇姐心中的位置!”琥珀雙目熠熠。
禮親王見狀更信了幾分,便笑道:“既然八皇子留下,那本王便可與八皇子促膝長談,共敘同好了!”
這個“同好”便是美人了。
琥珀大笑:“自然!自然!”
發表於厚葬且說李晏快馬加鞭,路上一刻也未曾耽誤,不到一月便將南郡王的遺體送至京城。
當日南陽郡大捷,捷報連夜送往京城,因此並未提到南郡王亡故之事,後李晏派人先行一步將此事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