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真的道歉,吳痕彷彿沒看到,他只看鄭鶴。
王真重新站到了鄭鶴身後。
“啪嚓”!
“啪嚓”!
誰都沒想到吳痕居然自己左右手快速的在自己的頭上爆裂了兩個啤酒瓶。
鄭鶴這才慌忙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拿著毛巾慌忙去捂住。
“這是幹嘛啊,大哥剛才不是說了嘛,小弟說錯了話,你當然應該教訓,誰也說不出個不行來,你這是幹嘛啊!”
吳痕任由兩行血從頭髮上流出來。
“我說了,這是給三弟賠罪的”。
鄭鶴忙道:“好好,我知道了,我原諒你,不是,不是,我根本就沒怪罪過二哥啊”。
“你們都杵著幹嘛啊,快去找醫生來”。
手底下的小弟趕緊去找醫生。
蘇筠走了過去,拉著吳痕往外走。
吳痕跟著她走,鄭鶴也就沒留住。
走到巷子裡的花池邊,蘇筠買了棉棒和藥水還有繃帶過來。
替他蘸幹頭上的血。
吳痕在她手底下亂動,捂住自己的腦門,怕蘇筠看到傷口似的。
笑道:“我沒事,這種小傷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我跟你說,比這更重的傷多的是”
吳痕住了口,似乎是怕說的太血腥,嚇到蘇筠。
“你看這堂會不是什麼好玩的,生氣都是要流血的,你怕不怕,怕了的話就回家吧,等我閒了,就聽候你差遣啊”。
吳痕以為這些蘇筠都不懂,故意的藉著這打岔,讓她不要再去。
蘇筠把他的手撥過去,吳痕就像是躲觸電一樣,連忙就不敢再捂住了。
看了看傷口,蘇筠在紫藥水里加了百合點的金色能量露水,這樣吳痕的傷就能很快癒合了。
“傻子”。
蘇筠只是這樣簡單的評價。
吳痕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道:“蘇筠你是女孩子,不懂,即使是我們這樣的人,才更是有規矩的,不然的話,沒個章程,就是一盤散沙”。
“你打別人也只是一隻酒瓶,自己就用兩隻酒瓶,這就是傻子”。
虧了。
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吳痕笑道:“你說的是這個啊,畢竟是我先打了三弟的人,還是在那樣的場合,我不多挨一下,他們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而且我不想和大哥和三弟因為小事會有兄弟情義之間的隔閡。”
“你大概不知道,在他們沒來之前,我們幾乎都沒有錢交房租了,是大哥給了我幾家場子,這才能養活弟兄,還有三弟,他教了我很多管理弟兄的方法,他們都是真誠帶我幫我的人”。
“我很敬重他們”。
蘇筠沒有說話,給他包上了白色的繃帶,一圈一圈的纏上。
她的手像是輕風,溫柔柔的。
吳痕覺得自己的心也被吹的迷迷暈暈的,然後猛然又驚醒了,把自己一些胡思亂想的想法給吹飛。
繼續高興道:“不過今天這樣也好,王真做了出頭,既然發作了出來,今天就一次解決了,等以後你要是在會里,他們也不會敢對你不敬的”。
雖然可能心裡還是不服氣,不過這些都是隨著日後對堂會貢獻會消失的,只要蘇筠做了對堂會發展很有利的事情,自然會獲得許多敬重。
吳痕不知道蘇筠準備待多長時間,以為她暑假過後大概就膩了,說不定就會離開,這段時間,起碼是沒事的。
“你說管理的場子,收的會費,是誰在替你管理的?”
蘇筠沒有問那些其他的,只是問了錢。
“哦,是大哥他給我連的線,是鎮上那家錢櫃,入的會場乾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