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我用筷子夾住米飯把它放入口中,哇!太好吃了,又香又糯那種味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由於子堯為我盛的太多,還剩下小半碗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就找來保鮮袋把碗套了起來放冰箱裡留下次再吃。
老公和子堯碗裡的米飯都被吃光了,一個米粒都沒剩。
老公抹著嘴巴說:“嗯!這米不錯,等哪天再打一袋。”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去了父母家。
推開父母家的門,我看見母親正坐在小椅子上低頭在縫著什麼。
走到母親的跟前我問她:“媽,你在縫什麼呢?”
母親說:“去年你給我買的襯衣領子小了有點嘞脖子,我給改大一點。”
母親又說:“中午我用蘿蔔塔了幾個煎餅,我和你大一人吃了一個,剩下幾個放餐桌上了是專門留給你吃的,你拿到餅夾裡你熱一下再吃。”
我說:“我在家吃過飯來的,不餓。”
母親告訴我這兩天腦袋裡亂哄哄的,老是感覺有人碰她,但周圍沒有人。
母親說中午午休時她感到有一隻手像我一樣放在她的額頭上。
母親以為是我就說“小紅,你怎麼現在才來,吃過飯了嗎?要沒有吃桌子上還有塔煎餅 ,你去拿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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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到我的回聲,母親睜開眼睛沒有看到我的身影,然後母親走到院子裡依舊沒有看到我的人影。
母親問父親:“小紅剛才來了嗎?”
父親說:“沒有,我沒有看見他來啊!”
母親說:“這不招鬼了嗎?”
我知道出現這樣的幻覺是母親腦部供血不足的原因,母親眼睛裡恍恍惚惚閃過一絲不安。
我安慰著母親:“媽,沒事,出現這種狀況是你沒有休息好的原因。”
母親說她的腳趾蓋挖到肉了讓我幫他剪一下。
我把泡腳桶拿到她的跟前放上兩包泡腳料,然後用烤壺烤了一壺水。
水開後倒入水桶裡再往裡兌冷水,因為泡腳桶最高溫度不能超過50度。
在我往水桶裡加水的時候父親著急的說:“不能再加水進去了,水冰涼怎麼泡腳的,什麼時候溫度才能升上來,人家泡腳就是把雙腳泡透,你別再往裡面加水了。”
我說“開水不能直接倒進泡腳桶裡,它承受的溫度只有50度。”
我把水桶裡的水倒入泡腳盆裡,開機顯示溫度是32度,母親要把腳放在裡面父親不讓。
父親說:“裡面水還沒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腳經常抽筋不能沾冷水,等溫度升上來了再泡。”
母親說:“沒事的。”說著把腳放了進去。
父親憐愛的看著母親說:“怎麼沒事,等到有事的時候就晚了。”
這就是父親對母親的愛,雖然沒有恩恩愛愛的語言但是這就是恩愛的表現。
母親泡好腳讓我幫她修剪腳趾蓋,我把母親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面。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準確切的位置,就開啟手機的手電筒遞給母親讓她幫我照著亮。
母親的指甲蓋挖的太深,因為每次剪指甲的時候都剪的很靠近腳趾頭,隨著年齡的增大指甲蓋也變得硬了起來,所以指甲就嵌進了肉裡,醫學上叫甲嵌。
輕度的嵌甲可以用熱水泡腳,剪掉嵌入肉裡的指甲,中度的可以用沾了碘伏的棉花塞入嵌甲裡改變指甲的生長方向,重度的嵌甲只能去醫院拔掉指甲。
因為母親的指甲挖的很深,我的視力也不好,所以弄了半天也沒有把母親得指甲剪掉,改弄疼了母親,我真的是太笨了。
後來母親對我說:“我自己來”說著母親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