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到築基修為的修真者總有那麼幾回惡念起,比如說看到他們有靈草,靈器想要搶奪回來……,可它測到扶搖卻發現她一次惡念都沒有起過。
聞言,扶搖嘴角微微彎了彎,直接用御獸法裡的獸語神識傳音於它,“世間無入我扶搖之眼的東西,我何需起惡念呢?”
琅禺驚得四蹄在雲霧裡踏動幾下,它瞪大眼睛目露驚疑望著扶搖,用神識傳音道:“你竟會太古御獸法的獸語?!”
怎麼可能!一個如今界的女修怎麼可能會太古時期的御獸法!這功法衡若上仙早與告訴它倆御獸法早已失傳,再無人得知。
一個不過是百來歲的女修……竟然……也會?
琊夏已經迸出靈光開始探辯罪孽,功德了。沒有一會,它與另一隻騊駼一般表情,怔了半響才道:“身無罪孽,亦無功德……。”
此修難道沒有殺過一個修真者?沒有殺過一個凡人?她分明已是築基修為啊!
陵夷道君鬆了口氣,他斂了下衣襟對兩頭靈獸道:“兩位前輩,蒼吾派鑄器室有器王鼎出世,正是本君徒兒……”他抬眼看了一眼扶搖,“扶搖所發現,因現在外界風雨不定,本君恐器王鼎出世會帶來麻煩,故,今日攜五峰長老將器王鼎置於藏寶閣,以保安然。”
兩頭騊駼再次打量了扶搖一眼,便抬起獸首長空而嗷,四蹄在雲霧裡蹭出了實質性有如千軍萬馬奔騰的浩浩聲音出來。
四道光屏在它們嗷嘯聲裡平地而已出現在藏寶閣四周,剎那間整個藏寶閣如有日光迸出下發刺目光芒。
很快,四道刺目化做一輪光環往半空升去,消失在眼前。
陵夷道君見禁制已去,寬袖微地一拂站在身後的五峰老人步履鎮定拾階而上。扶搖微微側身等陵夷道君上來後再一道進入了藏寶閣。
一入藏寶閣方知第一宗門派不是吹噓出來的。
第一重空無一物,陵夷道君解釋道:“若有一日門派大難,可以率精英弟子藏入第一重。騊駼已修至化神期,足可抵擋五十位元嬰大能,金丹,築基這些低境界修士根本不能靠近。”
若說之前扶搖只是狐疑還猜到陵夷老道是哪個筋不對路,現在……她可以認為他真是在未雨綢繆了。
第二重放的是許多妖骨,扶搖稍稍用意念掃看了一眼……最少都是金丹後期的妖骨。如此諸多妖骨竟然用來收藏而非用到正途上去。
扶搖看著都覺得可惜。
陵夷道君卻在道:“這些妖骨在蒼吾派沒有出位頂極鑄室器前是不會隨意亂動,祝冥給你的三條諸犍之尾便是從這裡拿出來的。”
他這麼一說倒讓扶搖鬱悶了,丫的!敢情並非他自己所得,而是從藏寶閣裡拿出來的……。好個狡猾的傢伙,憑什麼讓她答應不與君歸於見面呢?
哼,來自藏寶閣的東西又非他之物。下回,她見著君歸於可以不用特意繞著走了……。上回下山她看到君歸於後……立馬繞了道呢。
扶搖在此時問出了藏在心裡好久的疑問,“道君,祝冥究竟是誰?”完全是肯定式的疑問。
“祝冥是誰?”陵夷道君長眉挑眉,睿智的雙眸裡閃爍意味不明的笑意,在眼底深入是他用笑意藏住的無奈,“不急,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他是誰。相信為師,他是不會害你……。哪怕是整個蒼吾派都與你為敵了,他也不會害你。”
當時的扶搖因為他眼中的肯定確實是相信了,可後來……,真真是事事無常,到最後陵夷道君嘴裡最不可能害她的人親手將她打入深龍淵……。
第三重全都一些稀世功法,陵夷道君指了一排書架,道:“你用神識探看一下,看看有什麼好的功法感興趣,第一個經一次進入藏寶閣的弟子可以帶一部功法出去。”
扶搖對功法並不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