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茶盞的手一緊,假笑了下,道:“這是老道新收的愛徒,符籙出色,只可惜了她是五系靈根。”
“哦……”定陽掌門掌門把聲音故意拖得老長,譏笑道:“原來這幾日在弟子們嘴裡傳得沸沸揚揚的五系廢靈根是道君嫡傳弟子,……嘖嘖,看來蒼吾派已經是人才調零到連五系廢靈根的東西都招入門中。”
陵夷道君白眉長挑,目光銳利掃了定陽掌門一眼,沉沉笑起來,“定陽掌門此言過早矣,等看過後再說不遲。我怕到時候你那弟子……有些……”話留三分,笑意深長而冷冽。
“哼!”定陽掌門冷地哧哼了下,聲音揚起道:“赫鳴渡乃我玄歸真人座下弟子,由煉氣期衝擊到築基期不過十年功夫,陵夷道君,一個五系廢靈根與赫鳴渡鬥法,哈哈哈,後悔的怕你罷。”
元嬰大能聲音一揚一陣陣聲波如同水紋一樣在廣場上擴散開來,清悅的少女聲音才落下便是定陽掌門霸氣十足的聲音。
蒼吾派弟子見到是扶搖過來,有的不禁掩掩額角,嘴裡咕嘀起來,“原來她就是……扶搖師叔。”
“真是,還嫌蒼吾派不夠了丟臉麼?一個廢靈根跑出來湊什麼熱鬧。”就連蒼吾派本派弟子都不看好扶搖。
苦逼的扶搖上神啊,乃是要該小露鋒芒才行了嘍。
坐在外圍觀看最高興莫過於張氏了,她聽那聲音就知道是誰……心裡是樂翻了天。廢物就是廢物,還想學她女兒那般豔冠群芳,真真人無自知,十足蠢貨一個是也。
羽真派弟子先是一愣,爾後就肆無忌憚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從高臺上慢吞吞走下來的扶搖指指點點道她不知天高地厚,一派胡言。道她蚍蜉憾大樹,可笑不自量。
赫鳴渡先前還以為是某個深藏不露的高人,結果一聽就是那個五系廢靈根仰起頭狂然大笑起來,“一個五系廢靈根妄想打敗我,天啊,我不是聽錯了吧。”
“赫師兄,你沒有聽錯。哈哈哈,你只要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她打到樹枝上掛起來呢。”
“沒錯,我赫鳴渡出手對付個廢物,還真是隻是伸一根手指頭便行。”赫鳴渡走到擂臺邊緣,目光放肆將走近的扶搖上下打量幾下,然後他笑容下作戲道:“原來是個女的,我赫鳴渡向來崇君子風節,你一個廢物我也不想與你鬥法,太失我身份;這樣吧,你對我磕十個響頭,順道說”我是廢物,我是廢物“,我赫大爺便放你一馬。”
扶搖從他眼前走過,走向擂臺,笑眯眯道:“敢承認自己是廢物,勇氣可嘉哦。”
“你才是廢物!”赫鳴渡反應很快,一下了明白自己剛才口誤,臉色一沉目露寒光還沒有說開始便使出一道靈氣出來。
不用扶搖好出手,金丹期修士已經替她解決。如此,擂臺下觀看的蒼吾派弟子更有種想走跑的苦逼感。
連一道靈氣都是執法金丹修士幫忙擋回,這……這修為,他們真不忍再看下去。
扶搖彈彈麻棉衣袍,對下面的議論並不放在放心上。修了幾個億把萬年的道,心境絕對是頂頂強大的。
她鳳眸微冽,對著自稱是赫大爺的傢伙笑意不改道:“看來我們先把規距定定才行。你說讓我三招……”伸出手,一指纖細修長的手指晃了晃,“不必讓我三招,我們三招分勝負。”
赫鳴渡笑到幾乎要岔氣了,“行,三招分勝負,是生是死各不相干,如何?”
“誒,說什麼生啊死啊,先把前面的規距說完再說生死罷。我若敗了你,磕頭什麼的小意思,命都可以拿去。你若敗瞭解呢,對我們蒼吾派弟子磕十個響頭,半個都不能少。至於生死麼,等你磕完十個響頭還有命的話,我會考慮放過你。”
在場蒼吾派弟子不知道有多少個,他對每個弟子磕十個響頭……一圈下來額頭磕破不說,估腦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