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是沒有錯的,這點一可以肯定,可是……十年啊,這麼久過去了怎麼還沒有一點影子出現呢?
就在扶搖悶悶想著,丹田裡的朱雀已經把她所想的都清楚了,偷偷摸摸對扶搖道:“主人,真龍的脾氣一直很怪,比神獸青龍還要怪很多很多。它要是想告訴你大荒地在哪裡早就說了,若是不想告訴你……,唉,哪怕主人你在北海里飄個幾百年都不會告訴你的……。”
扶搖把妖血洗乾淨,在面對老是喜歡猜出她心思出來的朱雀哼哼道:“你是不是忘記回上教訓了?是不要毛又癢了?”
丹田裡的朱雀聞言,赤紅雀眸裡露出一絲後怕,立馬閉嘴不再說話,也不敢再施展法術竊聽伺主心裡想的是什麼。
不過,它的不敢是有時辰限定了;現在不敢不代表呆會不敢,也許,扶搖才警告完立馬又被朱雀“情不自禁”的猜度起來。
這是一件習慣問題,改是一時半會改不了,所有朱雀都是這個本事。這也是為毛許多上神更鐘於將玄龜,白虎,青龍放到丹田裡,拿著朱雀當座騎。
朱雀不敢再吭聲,扶搖再度沉默了來。海景是很美,但苦逼看了十幾年也膩歪了。太瑞魔君更是直接入定,已裝了四五年啞巴。
龍君更不用說了,五湖四海哪一處他沒有去過?北海下面還有他的行宮呢,咳,就是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沉默是金錢向是龍君的特色,上億年蟄伏在海底一動不動都是小意思。
在這片深海區域連續風平浪靜,連只妖獸都不曾碰到飄了十來日,又行進了幾海里扶搖心裡隱隱感到有些不妥起來。
太過風平浪靜反而極為不妥了……。
之前還會偶爾有一些低階銀妖魚從海邊躍出水面,現在則是四周安靜無聲,連海水都似乎停止的盪漾。
腦子裡電火石花思忖半刻,扶搖果斷棄船板凌空而起,飛箭暫是充當飛行法寶。
她不知道的是太瑞魔君併入定,而是一直去龍君在暗中觀察起扶搖來。真龍雖然附身於神龍骨架上面,但神識無邊到讓身為上神的扶搖都是追趕不及的。
此時,太瑞魔君在他神識裡用神唸對他喜孜孜道:“怎麼樣,老子看上的娃兒不錯吧。這都在北海上飄了十七年了也不見她有半點退縮,更別說會害怕了。”
“老龍,你說說,就一女娃子怎麼就這麼能熬呢?想當年,老子碰上她時也不過就是個十來歲的臭乳未乾的黃毛丫頭,當初還覺得估計是個成不了大器的。可現在一瞧,老子還真得說句自己當初是看走眼了,這丫頭悟性高,心智透,貴在能吃苦忍耐。”
“一晃就是一百五六十年了,按理來說老子瞭解她應該是瞭解自己一樣吧。槽,可老子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過她。”
太瑞魔君與龍君的交情頗深,話說出來是一蔞一蔞的。不過,他圍繞的話題基本都是在扶搖身上,再沒有別的事情。
說了這麼久也沒有見龍君開口,太瑞魔君哧地冷笑了下,道:“你這條老龍的個性真得要改一改才行。從太古開劈日活到現在也就只有老子一個朋友;可憐啊可憐,受天雷重損最後落得個沒有人收幫忙的地步。你在神界但凡腦子活絡一點,天劫來臨前提前做好準備,怎麼可能會落現在這地步呢。”
奚落起龍君來魔君是很不客氣的,不過,就是句句似乎都有些深意。
聽了良久,龍君淡淡開口,“你不就是想讓我出手直接送她去大荒地嗎?何必需要如此拐彎抹角的說呢?”
道破心思以太瑞魔君的厚臉皮來說,這真沒有什麼。他哈哈一笑,坦然道:“還是你瞭解老子啊,不錯,老子正是如此想的。”
“你都觀察她十幾年了,應該清楚扶搖是什麼性子。天大的難題擺在她面前都不會讓她知難而退,這丫頭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