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訴她,“這就是你一直在做的。隔壁的女人告訴我,她看到了你,在午夜之前,你開車來過這裡。你當時就在這裡,但你對此什麼都沒說。我可以因此逮捕你。”
傑克覺得,要是海姆·門德爾能把這個人抓起來,他會感覺舒服很多。
“我覺得這不重要,”海倫說道,“我只在那裡待了一分鐘。事實上,直現在我才想起來。”
“戴頓夫人當時也在嗎?”
“她在,”海倫說,“她剛上床正準備睡覺。”
“但是該死,她不可能在,”地方檢察官突然大發雷霆。
“但是該死,她確實在,”海倫冷靜地說道。
“布蘭德小姐,”弗萊克先生痛苦地說,“你不應該用那樣的語氣說話。”
但沒人理他。
“好吧,”海姆·門德爾憤怒地說道,“好吧。你們誰都沒有交代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是,如果二十四小時內不把戴頓夫人交給我,那就有得瞧了。”
馬龍冷冷地看著他。“她會出來的。”
門德爾站起來,扣上大衣,用手捏著軟呢帽的帽簷轉了幾圈,結果帽子掉了下來,他臉紅了,撿起帽子,在心裡痛斥自己。“她最好出來。”
他領著愁眉苦臉的賈斯珀·弗萊克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他們聽到前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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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看著海倫。“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嗎,”他以一種不祥的語氣說道。
就在這時,帕金斯的鬧鐘自己響了起來,聲音又長又響,刺耳又熱烈。
這真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海倫從那一堆的鬧鐘上跳了下來,跌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傑克搖晃她讓她安靜下來。“是你外套上的線頭,纏住了鬧鐘的觸發,這才讓它響起來的。”
“要是他們來的時候發生了這種事!”海倫喘著氣說。
“嗯,但是並沒有。”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們,”她說,“是天底下最心不在焉的三個人。”
傑克盯著她看,“怎麼?”
“那些鬧鐘,”海倫說,“霍莉那天晚上聽到的鬧鐘在哪裡?”
他繼續盯著她看。
“假設,”她繼續說道,“她真的聽到了鬧鐘的聲音。”
“如果她說她聽到了,那她就是聽到了,”傑克說。“但是在哪裡?為什麼會響?”
“別問我為什麼。關於這件事,什麼為什麼都不要問,否則你會誘使我做出不必要的粗魯舉動。至於在哪裡……”她聳了聳肩。“她聽到格倫房間裡有一個鬧鐘在響,當她到那裡時,它就停了。然後帕金斯房間的一個鬧鐘又響了,但不是帕金斯的鬧鐘。”
“顯然不是帕金斯的鬧鐘,”馬龍說。
“然後亞歷克斯姨媽房間裡的一個,又響了。那麼,這些鬧鐘在哪裡?”
“它們一定是被藏起來了,”傑克開始說道。
“當然。如果它們不是被藏起來,她早就看見了。記得嗎,那天晚上她滿腦子都是鬧鐘。如果它們不是被藏起來,警察到這裡的時候,就會找到它們。這是個簡單的邏輯推理。”
“那就永遠不要超出簡單的邏輯推理,”傑克懇求道,“你已經讓我喘不過氣來了。”
她沒理他。“馬龍,那些鬧鐘在哪裡?”
“我不知道。”
“聽我說,”傑克說,“謀殺案發生後的第二天早上,警察確實搜查了這所房子。安迪·阿赫恩可能很笨,但他做事很徹底。如果這些鬧鐘在這裡,他們一定會找到它們,不管它們藏得有多好。”
“但是,”她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