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注視著少女的美眸,少女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娜仁託雅的身體裡面,流淌著與那圖魯同樣的鮮血,必定是他的直系血脈無疑。
怪不得他派來的屬下一直找不到那圖魯的女兒,原來如此。
蕭墨再一次感受到那圖魯可悲的命運了。
他心心念唸的女兒,原來根本就不認他。
那圖魯被金庭捆綁一輩子,可能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有了一個女兒,而且他的女兒過得很好。
所以他的妻子呢?為什麼不需要蕭墨幫忙帶走?
應該是沒有感情吧,蕭墨猜測。
可能是在某一次征戰時,被掌權者送入他的軍帳,第二天一早就要離開。
她懷孕之後,那她的任務就已經完成。
不過還是有一個好訊息,就是他不需要擔心他的死亡對女兒的影響。。
他的女兒其實過得很好,這一點在他死後也沒有改變。
娜仁託雅被蕭墨沉重的眼神打量得有些發毛,她不禁開口問道:“你們又是什麼人?”
蕭墨說道:“我們是大齊的神武軍。”
聞言,幾人當即驚慌失措,慢慢往後退去,同時目光緊緊注視著蕭墨一行人。
就這麼大搖大擺殺到王庭腳下,這支軍隊絕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你們來王庭做什麼!”
“這個不能現在告訴你們,不過我們有一個不情之請。”
“什麼?”少女警惕地問道。
“幫助我們潛入王庭。”
“呵呵,你在開什麼玩笑!”少女嬌呵道,“就算你殺了我們,我們也不會幫助你們這群卑鄙的齊人的!”
“金庭很快就會易主,我會保你安康,”蕭墨叮囑道,“這是那圖魯將生命獻給我的代價。”
“你在說什麼,根本聽不懂!”少女皺眉。
蕭墨沒有多言,只是揮揮手,神武軍當即一擁而上,將幾人拿下。
閃爍著寒光的長刀被架到幾人脖頸之上,冰涼的刀刃傳來絲絲縷縷的死意。
這陣仗當即把其他幾個貴族子弟嚇得面無人色。
“大大大大姐頭,我們怎麼辦?”一個錦袍少年哆著嗦嘴唇問道。
“看你那點出息,”娜仁託雅不滿地批評,然後轉頭看向領頭的蕭墨喊道,“無論是刀削、斧砍,還是挖眼、砍手砍腳,我們都絕不會屈服的!”
那個錦袍少年頓時面無血色,蕭墨沒把他嚇哭,但是娜仁託雅的話讓他被那種可怕的後果嚇得腿軟。
另一個稍微冷靜的少女威脅道:“這裡可是狼神腳下,你們膽敢這樣放肆,必定命不久矣,我看你們不如現在放了我們趕緊跑,這樣才有活路。”
她的話讓其他幾人振奮起來,娜仁託雅也點頭說道:“王庭可是在狼神視線中,從來沒有大齊人能夠在這裡動用暴力,你們是不可能在王庭之內放肆的。”
蕭墨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麼不能帶我們進去,我保證我們絕不會在狼神不允許的情況下撒野。”
“而且”蕭墨用馬鞭托起娜仁託雅的下巴,略帶笑意地說道,“這樣你們也都能活下去,不是嗎,大姐頭?”
娜仁託雅突然張嘴,想要猛地咬住蕭墨的手掌,但是被蕭墨輕易躲過。
“是啊,大姐頭,”錦袍少年送上一記助攻,他兩股戰戰地說道,“有狼神在看著,我覺得咱們也不是非死不可”
“哈哈哈,我覺得他說得對,”蕭墨大笑道,“你們死了,狼神可就少了幾個珍貴的信徒。”
領袖少女瞪了豬隊友一眼,美眸之中盡是怒其不爭。
蕭墨擺了擺手。
曄明心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