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見過,好像在……在哪裡見過呢?”
師瑜謹歪著頭,想了想,最後,卻抬起眼,直瞅著蘇瑞。眼眸子裡的冷意倒是讓蘇瑞警醒了許多。
“怎麼了麼?”
“你是從哪裡得來這個的?我記得這個好像是符原身上帶著的。”
雖是解答了她的問題,但眼底的疑惑明顯是在懷疑她。
“你說,就是上門找過你的符原?以前把你劫走的那個符原麼?”
她伸手便取過那塊玉訣。順手摟住了他。
她的話倒是讓師瑜謹楞了下,他似乎在想什麼,直到她搖了下他才回過神,應了聲。
“哦,那我知道了。”她凝視手中那塊從白水心房裡撿來的玉訣。那次白水心被送官時,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竟然沒有帶上這塊白水心時常拿在手心寶貝著的斷玉。
怪不得。那之前的一切就可以解釋了。她始終接受不了,為何會在那裡見到那個人?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半坐在床上,愣了好久,才終於回過神,笑了起來。懷裡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掉了。
不過,她能把剛才牧歸說的,讓師瑜謹再另外喝下別的藥,好好休養下這話,理解為是因為這個麼?她凝神看著床側,這個早上師瑜謹躺過的地方,上面有些乾涸的血跡。
好像是孕夫的惡露。
她無奈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怪不得師瑜謹剛才要推開她。說不方便,恐怕是怕被她瞧到自己身子還有些惡露吧。都可以算老夫老妻了,他還怕她瞧到這個做什麼。
她早在床上躺得受不了,腰際特別痠痛。手臂更是麻了。上面還有被師瑜謹壓出的痕跡。可能是怕再一次失去她,師瑜謹現在每晚睡覺都要死死地守著她,連孩子都顧不上了。她慢慢起身,穿好衣服,就拿著個上次從京城隨便買回來的小玩意,勾著笑,往孩子的房間去。
還沒靠近,那屋子裡便是一聲洪亮的哭聲。她推開門一看,裡面的人都七手八腳,拿著衣服,小心翼翼地望著地上。似乎在找什麼。屋子裡除了剛才她在屋外聽到的哭聲之外,屋裡靜悄悄的,僕人們都不敢說話。
“你們在做什麼?”
她剛出聲,立刻遭來屋裡人的怒視。再看到是她之後,僕人才驚恐地跪在地上,卻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她只得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僕人們忍著被她斥責的後果,小聲小聲地告訴她。
“小姐,小小姐每次醒來,都會鬧一陣的。然後又爬出搖床,躲起來了。若是聽到聲音,更會爬到更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什麼?那麼小的孩子還會躲起來?”
她被大大地震驚住。不管如何,還是讓僕人分散開,在屋裡四處找下。她走到視窗那裡,剛想關上窗,卻發覺不對勁。剛才跨出的腳好像踢到什麼軟綿綿的東西。
她猛地低下頭,狠狠地皺著眉頭。
誰能告訴她,為何她腳邊有軟軟的一坨東西。這坨東西是什麼?似乎還會動。她瞧著那東西蠕動了幾下,又輕輕碰著她的鞋。似乎在摸索眼前是什麼。隨著那東西的動作,她才漸漸看清那�詰囊慧綞�髟�詞潛扯宰潘��衷諑���松恚�騫俳ソハ月對謁�矍啊K�琶Χ住醯��直�鵡芹綞�鰲�
孩子太小了,穿在身上的小衣服顯得寬鬆。眼睛還沒睜開,便用軟軟的小黑手揪著她的衣角。這個小習慣和某人還真像。
想到這裡,剛才皺著的眉頭也鬆開了。
“小寶貝,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她略微冰涼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小孩的額頭,不敢大力。孩子還沒長開,這時候身上任何地方都是軟軟的,連額頭也是。她看著手上的“東西”睜開眼睛,眸子裡朦朧一片,卻是朝著她這個方向狠狠皺了下眉頭,小手在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