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酥軟了,那閃躲逃避的香舌無力了!胭脂烈馬的美眸湧出淚珠,並滑過臉頰,流入叔嫂兩人的嘴裡,而當淚珠入口,那苦澀的滋味悠然瀰漫開。
下一剎那,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閣樓彷彿要散架一樣。
這時,張陽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閣樓小門則被張守禮踢成碎片。
張守禮撞門而入,抬頭一看,只見鐵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張陽則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聲打鬥悶響,讓他高舉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們……在幹什麼?”
“三哥,我請嫂子教我練武,可嫂子這師父也太狠了,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當敵人暴打。”張陽盡力抬起頭,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臉頰。
()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隨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來的張陽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驚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腳中,她一邊打,一邊順勢罵道:“臭小子,站起來,要想練成好武功,就要能捱打!”
“嫂子,別打了、別打了!”張陽半真半假地閃躲幾下,隨即身子一定,沉聲道:“有人入陣了!嫂嫂,快看是誰?”
“哪個方向?”
鐵若男與張守禮凝目四視,卻沒有看到半點人影,鐵若男便趁機停下拳腳,張守禮則對張陽橫眉怒目。
張陽雙目微閉,順著“非人”的感應,緩慢而肯定地繼續道:“那人對陣法進出的道路瞭如指掌,已走到……大嬸孃的院子附近,啊!”
張陽三人的心臟同時重重一跳,苗鬱青在張家兩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張陽,緊張得心臟直向嗓子眼跳。
“過了,他走過大嬸孃的院子,呼……”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隨即雙眸一亮,帶著幾分驚喜道:“我們猜對了,那傢伙果然去了三嬸孃的房間!”
張陽話音未落,張守禮已經躍出窗戶,鐵若男緊接著也飛躍而出,夜風一吹,她臉上的紅暈隱藏在小麥色肌膚下。
看著張守禮在前方飛躍的身影,羞愧與慶幸同時在鐵若男的心中打轉,心想:幸虧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頭,讓我氣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過一劫!
前面的鐵若男兩人分成兩路潛入元鈴的院子內,而在最後面的張陽毫不猶豫地跟在鐵若男身後,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戶下的牆根處,隱身在一叢花影中。
張守禮則在另一扇窗下,他離鐵若男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但視線卻被那一大叢花草遮蔽住大半。
鐵若男搶先豎耳傾聽,一張玉臉瞬間羞紅密佈,前傾的身子猛然向後一退,低聲罵道:“呸!”
張陽就在鐵若男的身後,他不是躲不開,而是這種時候傻瓜才會躲,於是他不僅抱住鐵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體,而且還順勢向前一衝,把她抵在牆根上。
鐵若男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張陽卻搶先一步,比了個小心的手勢,還迅速佈下一個微弱的結界,低聲道:“好嫂嫂,四處都有下人在走動,小心!”
“你……混蛋。”鐵若男不懼下人,但卻擔心在不遠處的張守禮,然而她轉念一想,張守禮就在幾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許多。
胭脂烈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卻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隻大手轉眼就摟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細聽一聽裡面究竟在說什麼,一有證據,立刻動手抓人!”
張陽的話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無形間,“大事”又給了鐵若男自我安慰的一個理由,於是她只是微微扭動一下身子,最後還是任憑張陽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肢,壓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實點!”
鐵若男恨恨地白了張陽一眼,並在再次豎耳監聽的同時,忍不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