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之後,羅凝芸便風風火火的跑回自己的寢宮,去找之前被她‘強行’留在了府中的水逝痕,急著‘邀功請賞’去了。⊙﹏⊙b汗
滕然而,待她跑到正院裡的時候,卻發現寢宮的大門竟然是開著的:空無一人的寢宮裡,冷冷清清的,沒有一絲人氣,哪裡還有水逝痕的半點兒影子?!
“水逝痕!!你小子找扁!!……”下一刻,那足以讓山崩地裂的‘河東母獅吼’聲,便響徹了六公主府的上空——居然敢對她的命令‘陰奉陽違’?!這個可惡的傢伙,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啊!真是太TNND欠扁了!!
“我還沒死呢!你叫什麼魂兒啊?”就在‘河東母獅吼’的聲音,還久久的迴盪在雲際的時候,水逝痕那熟悉的聲音,突然非常不滿的在一旁響了起來——黑色的錦袍被鬆鬆垮垮的套在了身上,高高束起的一頭烏絲,微微顯得有一些凌亂,就好像剛剛睡醒似的。整個人遠遠的看起來,竟然有些懶散的感覺?!
“……”見狀,羅凝芸立刻就像是見到了鬼一般,傻傻的瞪著水逝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白痴!”望著羅凝芸那張寫滿了白痴而又愚蠢的臉,在非常鄙夷的用鼻子哼出了‘白痴’二字之後,水逝痕便非常囂張的扔下前者,徑自往寢宮裡面去了。
“……等、等一下、等……哦,NO!”聞言,意識到又糗大了的羅凝芸,立刻下意識的開口喊了起來——完蛋了!剛剛真是該先抓個人來問一下就好了!衝動是魔鬼啊!唉!……
一邊在心中悲慘的哀嚎著,一邊追著水逝痕的背影,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寢宮的羅凝芸,一進門,就看到前者已經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裡,老神在在、優哉遊哉的‘品茗中’了……
“那個、那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見狀,羅凝芸不禁有些尷尬的訕笑了一下,然後才硬著頭皮開口道。
“我已經知道了。”聞言,水逝痕竟然大出羅凝芸意料之外的,風淡雲輕的冒出了這麼一句來——端著茶杯的那隻玉手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說完之後,便不疾不徐的又慢慢品起了茶來,簡直是已經囂張到了一定的境界了。⊙﹏⊙b汗
“啊?!你都已經知道啦?!……怎麼可能啊?!你不是一直都待在府裡,沒有出去過的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一句話,成功的讓羅凝芸跳腳的鬼叫了起來——這傢伙是沒有出去過的吧?她那邊才剛剛發生的事情,他怎麼可能這就知道了呢?難道說他讓人跟著自己來著?不可能啊!除了這個囂張的傢伙之外,還有哪個會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跟蹤夜媚的啊?!⊙﹏⊙b汗
“你都已經把人給帶回來了,我又不是瞎子,自然是會看到了。”對於羅凝芸那誇張無比的反應,水逝痕是相當不以為意的,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茶後,才理所當然的回答道——說完,緊跟著就又抿了一口茶,在羅凝芸看來,從始至終,他大少爺那品茗的動作,完全就都沒有停下來過。T–T
“……不是,我……你說的是哪件事兒啊?”這下,饒是神經大條、白痴如羅凝芸,也終於從水逝痕的話中,聽出了些不太對勁兒的酸味來——有些不解的反問著,倒是沒有太去在意酸味不酸味的,而是聰明的發現:他們兩個人似乎是已經給說‘岔’了。⊙﹏⊙b汗
“不就是你帶回來了一個‘舞姬’和一個‘琴師’嗎?難道你要跟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嗎?”這次,羅凝芸的話,倒是讓水逝痕難得的認真了起來——握著剛續滿水的茶杯的玉手,停下了往嘴邊送的動作,有些不解的高挑著一挑眉毛,略顯傲慢的睨著前者,一臉不太爽的反問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這‘白痴’想說什麼?該不會是真的有什麼正事兒吧?(凝芸:痕痕,乃就不能對偶有點兒信心嗎?!琉璃:乃這要求確實素不過分哈!凝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