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心,會什麼樣,是直接要了本丞相的女兒的性命嗎。”
安王爺聽著寧丞相的話,一臉氣憤,他自認與寧丞相往日無仇近日無冤,這時卻因為兩個人的女兒彼此槓上。
“寧丞相,好歹你也是當場丞相,小孩子之間有些摩擦,這畢竟不是什麼傷大雅的事。”
“小孩子,安王爺,如果在下沒有記錯,安郡主早已過了及笄禮了吧。”
小孩子之間,之前他聽聞這件事的時候確實不想和安王有什麼糾纏,畢竟他們在一個朝堂上沒有半點交集,可是剛剛聽聞了寶丫頭身邊的蔥蘭講述,原來這安郡主之前竟因為那林小子,和寶兒有過糾紛,很顯然這次更是帶著目的傷害寶兒的。
“寧丞相,你……。”
“怎麼,本相說的不對,我女兒雖然貴為太子妃,可是還沒有及笄禮……。”那才是真正的孩子,他都沒有用年齡說事,反倒對方,口口聲聲,左一句小孩子,又一句小孩子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安王爺氣的半死,論年齡,的確太子妃還沒有及禮,而自己的女兒早已過了及禮的年紀,論身份,自家女兒只是一個郡主,而對方確是當朝的太子妃,皇上之前已經宣佈退位,再過一兩年,那就是當朝的皇后。
不管怎麼樣女兒都是惹了大禍,若是從前,他還可以用自己的軍功來壓一壓皇上,可是近一年他查出自己身體的不是,利用自己的軍功給太子施壓,保不齊日後自己不在了,太子妃將來會不會在因為這件事再拿自己女兒開刀,他可是聽過外面的傳聞,如今的太子為了那小太子妃,費了好大周章,寶貝的很。
跪在地上的安紀芙,雙目猩紅看著地面,在兩方人爭吵半天后,突然大聲說道,“不,不是我,是她自己,是她自己跌倒的,她,寧寶兒她會武功,她會武功。”
在場的人都疑狐的聽著安紀芙的控訴,相信她的想要探一探究竟,可是聽在寧丞相這邊,寧丞相直接冷哼道。
“我女兒大病初癒後,為了強身健體和她兄長學過一些功夫,這又有何稀奇,難道安郡主就沒有和安王爺學過武功嗎?”
聽了寧丞相的話,安紀芙一時詞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寧寶兒那麼好的功夫真的是和寧寶俊學的嗎。
聽完下面的議論,這時納蘭祁才慢慢開口道,“好了,安紀芙企圖傷害孤的太子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第一次,還在佛寺時,太子妃身為丞相之女,便被你派人殺害,可是沒有得逞,那時由於看在安王爺為我大曆立下汗馬功勞,孤沒有計較,而這次你卻變本加厲,在皇宮裡公然行兇,孤饒你一次不能饒你二次,來人把安紀芙打入大牢,處於以下犯上之罪收押。”
安紀芙心裡一驚,這時想起了當初她派人去劫持寧寶兒的事,看來太子早就想要找機會整治她了。
而這邊安王爺顯然沒有想到女兒還做過這樣的事,從前他只是知道女兒鍾情於林太傅家的長子,對於太過寵溺女兒,她在外面做的事他從不過問,顯然這肆無忌憚的放任,讓她泥足深陷害了自己,這都是他這個做父親的錯。
雙鬢髮白,已經年過半百的安王爺,雙膝落地,這一輩子他戎馬一生,從不像別人屈服,可是這次他為了自己的女兒,竟然對著一個還是孩子的太子下跪求情。
“殿下,老臣請求饒了小女,老臣願意奉獻手上十萬兵權,從此不問政事,老臣這輩子死了兩個兒子,唯有著一個女兒圍繞在膝下,微臣不想臨老在失去唯一的女兒,還請太子殿下成全。”
“爹……。”
安紀芙眼淚從眼眶湧出,他爹那麼驕傲,為了她竟然向太子下跪求情,她太不孝了,心裡頓時湧出更多怨恨,寧寶兒那個虛偽的賤人太做作,騙的別人團團轉,大家還都相信她。
納蘭祁眉頭緊蹙,看著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