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打斷它,他們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逐漸走遠。
後來這支曲子就在紅箋的疑惑中吹完,沒了動靜。
因為紅箋一時走神,沒能確定聲音響起的準確位置,而且太遠了。使用“傳音入密”的話有些費勁兒。
於是紅箋又有了事做,她在等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盧雁長教會她“傳音入密”,她本沒有太當一回事。現在不知為何,她卻特別想和那個吹曲子的人說上話。
等那聲音下一次響起來的時候,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