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被點了穴無法再動,只能看著蘇忘在一旁笑得可惡,恨恨地道:“好啊,你騙我,你跟那姓王的惡婆娘果然是一夥的。”
蘇忘笑的得意:“我可從來都沒否認這點啊。”
木婉清一時語塞,蘇忘確實一直都說著自己是曼陀山莊的人,但還是怒道:“哼,是我自作多情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蘇忘靠近了她,伸手夠到她的面紗,說道:“姐姐不要那麼大氣性,瞧你裹得這麼嚴實,說話多不方便,來,我來幫你拿下來吧。”
“你!”木婉清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把面紗取下來。
面紗揭落,一張絕美的容顏展現在眼前,見她臉色白膩,光滑晶瑩,秀麗絕俗。因長時面幕蒙臉之故,兩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極淡,兩排細細的牙齒緊咬著,氣沖沖的看著蘇忘。
蘇忘眼中見著清麗的容光也是閃過驚歎,讚歎道:“這才對嘛,姐姐這般貌美,為何要遮起來呢?”
木婉清仍舊將蘇忘當成女子,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哼道:“既然都落到你們手裡,還裝什麼樣子,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
蘇忘長長的哦了一聲,圍繞著木婉清轉了幾圈,雙眼不住的打量著,同時開口道:“那我得好好考慮一下了,我們那做花肥可是有講究的,像姐姐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是最好不過的。”
說著伸出手摸上了木婉清手臂,又朝著大腿捏了捏,還不時發出嘖嘖聲,一副挑選貨物的神情。
木婉清被他碰到,一個激靈,又有些吃痛,有些慌張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蘇忘慢悠悠的解釋:“在我們莊裡啊,遇到有上好的女子,一定要趁著人還活著的時候先把胳膊和腿都砍下來埋進土裡,這樣的活肥最是新鮮。之後再把什麼心啊肝啊都取出來,打碎了攪勻嘍做成肥料,澆在新開的曼陀羅花上,我見婆婆們做過幾次,紅的醉人鮮豔的緊。就是這手段婆婆們藏私,都不交給我。”
蘇忘很是遺憾的搖搖頭,眼中滿是嚮往。
木婉清表情一僵,見他臉上仍舊笑著也再感覺不到溫柔。
蘇忘接著道:“不過我也有獨門的手法。”
說著挑起木婉清下巴,在對方滿是驚恐的眼神下左右晃動著細細打量。
“看姐姐這絕世容顏,不留下來豈不可惜。等到姐姐四肢和軀體都被分了後,我就拿著姐姐的腦袋,做一個最好看的花盆。到時候往嘴裡放上種子,再放入婆婆們做好的肥料,這樣啊,來年開春,姐姐的鼻子裡、眼睛裡、耳朵裡、還有頭頂上都會開出好看的茶花了。”
說著慢慢靠近木婉清耳邊,聲音愈發輕柔。
“可惜,為了讓花兒長的順利,要先把姐姐的鼻子耳朵都割了,接著把眼珠子挖掉,還要再掀開頭蓋骨,可能會有些疼。”
“別再說了!”
蘇忘裝的太像,裝到他自己都覺得忍不住想試一下,木婉清一個小姑娘,哪裡見過這陣仗,眼中蓄著淚水驚恐的看著他,若不是被點了穴巴不得跑的遠遠的。
蘇忘依舊笑的溫柔,更加貼近了她,感受著她兀自不斷髮抖的身軀,惡趣味的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可是覺得不滿意?那不如我們換一種……”
“住口,別再說了!這次我認了,你給我個痛快吧。”
木婉清臉色煞白,眼淚滑落,目光卻仍舊努力的直視著蘇忘,倔強的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令人心疼。
蘇忘與她對視許久卻突的一笑,笑聲乾淨,彷彿又從變態殺人魔變回來溫柔可人的小丫鬟。
“姐姐膽子真小,都嚇哭了,我還想繼續和你說說腦袋的其他用法呢。”
木婉清被他突變的氣質驚住,有些反應不過來。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