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知道英處俊為何會反應如此劇烈,但是周伯通卻是知道,雖然在襄陽城被英處俊一言驚走,但是事實上他一直在周邊留戀,黃裳和英處俊找《先天圖》的事情他雖然沒有參與但是也知道。
周伯通問道:“《先天圖》咱們教中藏經閣也有,乃是師兄昔日親手所畫,小英子你長居藏經閣沒有看到嗎?”
英處俊搖搖頭,說道:“藏經閣那副《先天圖》並沒有看出什麼深意,反而很是隨意,彷彿......彷彿兒戲之作。”
英處俊對王重陽並沒有過多敬意,畢竟沒有見過,而且看了很多王重陽的私密筆記,前輩高人的底褲都被扒乾淨了,很難升起敬意。所以說話也略顯放肆了一些。
丘處機一聽搖搖頭,這小師弟說的什麼胡話,師父的畫怎麼可能是兒戲之作,又不是周師叔畫的......等等。
丘處機猛地警覺一起來,抬頭看向周伯通,長了長嘴巴,想要問話,但是見師弟和徒子徒孫都在,又連忙閉上了嘴巴。
英處俊見到丘處機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心知肯定有事,但是當下人多嘴雜便沒有再問。
雖然屋內人都可以信任,但是既然丘師兄閉嘴了自然有他閉嘴的理由。
“今夜探過相府,然後我們再進宮一趟。”英處俊示意道。
皇城有宮禁時間,但是對於英處俊和葵花老祖而言形同虛設。
當夜,眾人飲食過後,又閒聊了一會兒,接近三更,英處俊、葵花老祖和周伯通三人出門直奔相府。
雖然英處俊馬上就是國師,葵花老祖更是一百年的大內總管,身份都尊貴無比。
但是夜探相府畢竟不是一個很光榮的事情,三人都貓著躲著沿街的陰暗角落,快速賓士,縱然有更夫和巡街士兵擦肩而過,也都絲毫無察覺。
相府,英處俊陪同丘處機來過一次,但是隻在宴客廳和校場。
葵花老祖倒是十分熟悉,領著兩人七拐八拐就到了相府書房所在。
果然此地燈火通明,書房之內人影憧憧,書房之外更是戒備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