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王重陽拎著一柄寶劍,出現在小破廟前。
“你們是在找貧道嗎?”王重陽牛逼哄哄的抽出寶劍,指向一眾官兵。
此刻王重陽已是一流高手,在場不過尋常官兵,沒有其一合之敵。
只是重傷還未痊癒,王重陽見好就收,殺了幾人之後,便抽身而去,又緩緩吊著那群官兵,讓他們看著自己殺出城去。
卻沒想到,那官兵之中出來一人,盯著王重陽飄然離去的身影,狠狠說道:“太乙劍!周家!”
“來人,給本官包圍周府!務必一個人都不要給跑了,膽敢反抗,格殺無論!”
一眾官兵緊急集合重返寧海城中,包圍周府。
此刻周府,大門緊閉,裡面慌作一團。
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進去彙報:“老爺老爺,不好了,那林建立失心瘋了,居然敢帶兵包圍咱們周家!”
周老爺一聽,頓時氣極反笑,那林建立不過是周府的家生奴僕,按道理應該是永世為奴。
只是嘴甜人謙卑,巴結上了管家,又粗通文墨,被管家引薦給周老爺子。
又透過周老爺的運作,成為了這海寧城縣令。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林縣令依然是周府的僕從。
過去來訪,大門都不一定能得進,得從小門進來,拜見過管家,等周老爺有空了或許能賞他一時半刻見面。
不想今日居然狗膽包天,惡僕噬主。包圍周府?!
“開門接客,關門打狗,老夫倒想看看狗東西得了什麼依仗!”周老爺吩咐道。
不多時,周府中門開啟,管家昂首挺胸出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那海寧縣令林建立。
“縣令大人今日如此陣仗,包圍我們周家是何緣故?”管家冷冷提問,不見絲毫恭敬。
狗,養的在龐大,在主人眼中他依然是狗。
“王管家,本縣奉命捉拿欽犯,不想在那欽犯手中見到了貴府的太乙劍。所以想請周老爺出來做個解釋!”那林縣令環視四周官兵,給自己壯膽,回覆道。
“什麼亂七八糟,我家老爺也是你這賤人想見就能見的?!林建立,不要忘記,爾母婢也!沒有周家,你就是一坨爛泥,狗屎一樣的萬一!”管家勃然大怒,怒斥道。
罵著罵著就習慣性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周府與人為善,是與平民為善,黑白兩道相交,又豈是真正的良善之輩。
這管家替周府周旋於各個勢力之間,自有其狂狷姿態。
只是太過牛逼了,忘記了場合。
那林建立雖然過去曾經匍匐在管家腳下企圖拜其為義父。
但是如今是在公開場合,手下上百號人當面,還有圍觀吃瓜群眾不少,豈能受此奇恥大辱!
順手就從旁邊官兵腰間佩刀,一把抹向了那管家脖子上,呲目欲裂,怒吼道:“王大腦袋,你辱某太甚!”
那官家,也就是王大腦袋,捂住脖子,想要止住血崩,一臉詫異和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那縣令林建立。
然後伸出一隻手抓住那縣令的胸膛,有氣無力,但是又極其憤怒的喊道:“狗東西,你敢......”然後趴倒在那縣令胸膛。
那縣令此刻發洩完畢,卻不知道是被王大腦袋的樣子給嚇到了,還是開始恐懼周府的背景,一時間站不穩,後退兩步,緊緊抓住旁邊的官兵以作支撐,勉強站住。
渾身哆嗦,然後一股可聞的尿騷味傳出,旁邊的官兵低頭一看,這位縣令大人尿了一攤。
雖然都知道周府在寧海,甚至在山東都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但是普通人又怎麼知道周老爺子當年殺人無數的事蹟和暴裂的手段。
但是見這位林縣令如此無能的表現,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