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忘關上房門,終於隔絕了門外熱情的武林人士,擠了擠笑的有些變形的嘴巴,暗自擔心易容會不會受影響。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直接整個桀驁不群的人設,那樣的話至少不用犯愁跟這群傢伙打招呼了。
他此番臨危出手,直接打退了左冷禪,不僅保全了“南四奇”的名聲,對江南地界的武林人士來說也是出了口惡氣,若真的被嵩山派欺上門來卻無人出頭,江南武林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因而不少所謂江湖前輩,門派高層或小型勢力的首腦都想來拉關係,不過蘇忘對於這些聚攏在“南四奇”手下的人也不太看得上。
按他對於日後的打算,自己是肯定沒時間安穩發展勢力的,真要出手,也是將“落花流水”那四人作為目標,再讓他們去統領各自的勢力。
蘇忘盤腿而坐,運起真氣,將周身上下所有的陰寒之氣逼到掌心,之後揮掌一擊,一道白氣從掌心射出消散空中,立時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他之前只將《寒冰真氣》當作一門極富特色的武學,如今看來倒是小瞧了左冷禪,在他有所防備的情況下都能影響到他。
也難怪原著中任我行會被左冷禪的一番操作打蒙,若不是靠著混跡江湖多年的機警搞不好就直接留在少林寺了。
他在剛才打鬥中也大體瞭解了左冷禪的實力,不愧是正道之中有數的高手,自己若是僅以玄鐵重劍對敵,很難傷得了他。
蘇忘自己清楚,之前佔據上風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招式配合玄鐵劍達成的初見殺效果,等到再度交手之時,對方怕是就有了應對之法。
不過他自己隱藏不用的手段更多,倒是不擔心這些,只是在心裡暗自比較了一下自己近期內可能會遇上的任我行,推演日後對上那位魔教前教主的勝負。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路。
蘇忘看看時間,自他進來之後還沒過去多久,這群人這麼急不可耐?
“師、前、前輩,你在嗎?”
就在他猶豫是不是一劍劈過去彰顯下老實人的憤怒的時候,來人開口了,是水笙。
蘇忘放開手上的劍,起身開啟房門,門外只有水笙獨自一人俏生生的站著,看見蘇忘開門,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嗯?你這一副嬌羞的模樣是鬧哪樣?我應該沒招惹過你吧。
因為黃蓉一事的影響,再加上對自身功法的懷疑,蘇忘自認為來到這邊之後一直極為剋制。
許久之後,水笙才再度抬起頭,眼神有些堅定,正色道:“蘇前輩,請您收我為徒!”
蘇忘打量了她許久,直看的小姑娘滿臉不自在,險些要再次低下頭時才問道:“你爹讓你來的?”
他現在還年輕,哪有收徒的心思,對之前水岱說的收水笙為徒也沒有多想,只是當成其為了找回顏面的託詞,沒想到他是想來真的。
水笙先是點點頭,接著又很快的搖頭,神色堅定的道:“是爹爹讓我過來的,但是是我自己想要拜前輩為師的。”
蘇忘不置可否,問道:“原因呢?”
“我要變強。”
如此熱血的答案讓蘇忘有些挑眉,他靜靜地聽水笙繼續說下去。
“在我很小的時候,認為爹爹與幾位伯伯就是天底下最強的人,他們可以打敗任何壞蛋。
之後隨著慢慢長大,我知道了有少林武當,有‘中原四絕’,也開始明白天外有天,就算是爹爹他們也有無法做到的事,就像今天。”
她神情中帶著些憂鬱:“剛才有不少人找我打聽前輩的訊息,小心翼翼的和我說著話,如同以前對我爹爹他們那樣。
我以前很羨慕爹爹他們受人尊敬,現在看著那些人卻感到有些可怕,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