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延慶。”
“不可能!”保定帝一聽,臉色立變,一旁段正淳更是驚撥出聲,秦紅棉面露疑惑,低聲附耳問道:“那是誰?也是你們段家之人嗎,我好像從未聽你提起過。”
段正淳面色複雜,低聲道:“延慶乃前朝太子之名。”接著放大了聲音,向著段延慶喝道:“延慶太子早已不在人世,你在此冒名招搖,是何居心!”
段延慶並不回答,抬起手中柺杖虛點,只聽得嗤的一聲,勁氣激射。
段氏兩兄弟左右散開,避開這一陽指力,同時運氣於指上還擊。
兩道勁氣交錯而過,段延慶面色不變,雙手同使鐵杖,又是兩聲悶響,勁氣撞在一起。
段正明身子一幌,段正淳猛退兩步,段延慶仍舊坐的穩當,可身後緊靠之門卻被帶的一同向後移了數尺。
段延慶語帶悵然,望向段正明悶聲道:“想不到你坐上了皇帝位子,這些年來竟絲毫沒擱下練功。
如何,我的身份可是信了?”
他以自己所瞭解的蘇忘實力推斷,卻是小瞧了段正明,這位段氏當家人實力不比自己弱多少,真鬥起來他也無法輕易言勝。
三人以一陽指力交手,短暫接觸就已大致瞭解相互實力。
段氏兄弟二人自問無法輕易勝過對方兩人聯手,哪怕加上秦紅棉也不行,更何況段譽很可能就在對方手中,不可大意。
段延慶也暗自思索,以他一己之力對上段氏二人無疑會佔據下風,久戰必敗。
至於蘇忘,他並不信任,自然的省略過去。
場中幾人暫借僵持,卻聽得木婉清輕呼一聲:”喂,你做什麼呢!“
眾人尋眼望去,卻見蘇忘正偷偷摸摸擠在石門邊上,透過一處不大的孔洞向裡邊望著。
他腳步輕靈,趁著兩邊交手的機會靠近,哪怕是段延慶,一時間也沒察覺到他的動向。
倒是木婉清自進來後眼神就時常停在蘇忘身上,發現他怪異的舉動,不由出聲。
蘇忘看向石屋之內,瞧得分明,不禁一哼,呵,跟我想的一樣。
石屋之內空空如也,哪有段譽的身影。
段延慶發現蘇忘動作,不動聲色問道:”如何,看的可清楚?“
蘇忘離開石門,話裡有話:”清楚著呢,這姓段的倒是沉得住氣,想要他命的都在外面守著呢,還坐的這麼穩當,就是不知是真的胸有成竹還是強裝鎮定。“
段延慶冷笑道:”哼,很快就清楚了。“
段正淳憂心兒子安危,向著石屋喊道:“譽兒,聽得到嗎,爹馬上救你出來!”
“老大,來救命了!”
回答他的卻是外面傳來的一聲呼叫。
嶽老三與葉二孃也從樹牆之上下來了,二人舊傷都沒好利索又添新傷,看著都很狼狽,葉二孃手上還提著半死不活的鐘萬仇,身上血跡斑斑,時不時咳出兩口血。
在他們身後,大理三公加上四大護衛個個到場,雖然看著各有損傷,但是以多打少,無疑站穩了上風。
兩大惡人落地之後就一路來到段延慶身邊坐下療傷。
段氏一方的人也自發地聚到段正明身後,他們人數多了不少,慢慢包圍上蘇忘眾人。
段正明道:“前輩,如今勝負已分,還請放我侄兒出來,我可以保證不會傷你。”
段延慶一言不發,伸手拍向身後石門一處,接著一陣轟鳴聲響起,不待眾人找到聲音來源,樹牆之外的天空之上又有一道火光沖天而起,發出尖銳嘯聲。
段正明暗道不好,樹牆之上已經接二連三跳下了三四十個身穿墨綠色勁裝的蒙面漢子,手持兵刃,將眾人緊緊包圍。
段延慶沉悶的聲音方才響起:“勝負確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