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不小的圓盤。
等那東西飄近了,眾人才看清楚,那是三個直徑有二十米的類圓形黑色蝶形物體,之間還聯絡著幾段粗大的鋼架。鋼架此時有些亂七八糟,並且其中一個已經斷裂,耷拉下來垂向地面。
那幾個蝶形物體顯然看到了他們,向這個方向飛來。等來到眾人的上空,居然懸停在了他們正頭頂,一點受風力影響都感覺不到。這讓第一次見到這些怪傢伙的工友們不由得嘖嘖稱奇,都在感嘆華夏現在軍事力量的強大。
等到陶嶗領著工友們都回到活動板房裡面,那三個巨大的蝶形物體才緩緩降落到他們板房前面的開闊地上,從裡面下來幾名軍官,進入板房。
“你是陶嶗?”當先進入的一名中尉軍官見陶嶗文質彬彬的模樣,問道。
“是我,請問怎麼稱呼?”陶嶗上來握住中尉的手說道。
“蕭瀟!”中尉軍官好像不善言談,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說,讓本來打算客套幾句的陶嶗只好直接切入正題:“蕭中尉你好,我們這裡的情況不知道劉叔叔有沒有向你介紹:現在我們這裡可以說是山窮水盡,只有大型的挖掘裝置才能幫助我們挖開被冰凍住的給水管道,然後才能徐徐推進,將管道重新疏通,上游的閥門才敢開閘放水。可是大雪將來路完全封閉,根本沒有車可以到來。”
蕭瀟中尉點了點頭,問道:“你說的劉叔叔指的是劉震主任?”
陶嶗點頭應是,說道:“現在市裡已經火急火燎,那麼咱們馬上就投入戰鬥?”
蕭瀟卻搖了搖頭,說道:“這裡人太多,你跟我出來一下。”
留下隨他進來的幾個人,領著陶嶗一個人出去了,過了好半天,陶嶗和他才雙雙歸來,身上臉上,已經被外面的飛雪落了一層。
陶嶗回來先交代工友們可以休息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就到這裡。這讓大家甚是疑惑,摸不到頭腦;而葛良更是欲言又止,想要問陶嶗些什麼。卻見陶嶗不容置疑的讓他也休息,只好隨著眾人離開這裡,到住宿的板房裡面,休息去了。
屋子裡面只剩下剛趕到的幾名軍官和陶嶗。這時,那領隊的蕭瀟才對陶嶗說道:”我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個專案,是我國的首要軍事機密,如今這裡的人太多了。既然劉主任安排我們來這裡進行首次試驗,那必定有他的理由。我相信陶哥是可以信賴的人,所以希望陶哥今天可以約束手下的工友們,今天夜間就不要離開這工地的板房了,我們今晚就按照圖紙施工,相信用不到明天早晨,就可以達到目的。”
陶嶗皺著眉頭:”這個沒有問題,可是如果我們這些人都不參加的話,我擔心對於供水不太瞭解的眾位兄弟不能夠很好的按照圖紙來做,這樣就怕會事倍功半。”
中尉蕭瀟抬眼看了看陶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也只能陶哥一個人參加這個專案,就算是劉主任親自來這裡,他也不可能讓這麼多人都參與。”
陶嶗想了想,點頭答應。雖然他心裡明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不是什麼好事,可是現在情況緊急,幾十萬百姓的飲水問題要是沒有解決好,那是很有可能變成災難的。
深夜,留下了一名戰士與葛良他們一同睡覺,名曰睡覺,實則監視,不讓他們離開房間。
其餘的戰士與蕭瀟和陶嶗一起上了大圓盤。
來到這上面,陶嶗才驚訝的發現,在外面看起來漆黑的大圓盤,在裡面看向外面,居然是全透明的。三百六十度的視角,讓頭一次見到這種材料的陶嶗很不適應,總覺得好像是要掉下去一樣。
每個大圓盤上面只有兩人負責,一個人負責駕駛,另一個人負責操縱那些奇形怪狀的鋼架的運動。
原來這大圓盤不只是可以飄在空中,還能在鋼架的配合下,好像蜘蛛一般的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