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他一顆心被羽毛撩的癢癢跳跳,土匪窩裡的內訌就不能被他放在心上了。
他千思萬想,無論如何不能相信虞師爺,但虞師爺又的確不是那種吹牛放炮的人。魂不守舍的信步走到射擊場上,他見場上圍了一圈人,以戴黎民為首,正圍著一架大槍高聲談笑。
莫名其妙的走上前去,他十分好奇的擠過人群,彎腰去看那小鋼炮似的大槍。戴黎民看他來了,忍不住笑問:“安琪,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唐安琪直起腰來向他搖頭,同時發現孫寶山也在場:“不知道!”
戴黎民對他眉飛色舞:“這叫馬克沁機槍,一分鐘能打出六百發子彈,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
然後他蹲下來,抬起機槍顛了顛:“這玩意兒可他媽沉了!你看這下面有個架子,得把它架穩了才能用。子彈明後天就到——嘿嘿,等我上了妃子嶺,就找個地方把它架好,把吳耀祖那幫人全突突了!”
唐安琪沒理他,自己也想去抬機槍,結果發現這東西是個大鐵疙瘩,自己真是抬不動。
這天夜裡,戴黎民心情好,又纏著唐安琪求歡。唐安琪沒有歇斯底里的反抗叫鬧,不過因為懶得面對戴黎民,他撅著屁股跪在了炕上。
戴黎民看他光溜溜白生生的,不禁愛的直流口水,可是勉強定下了心神,他又捨不得讓唐安琪只是忍痛。坐在炕上望向對方,他見唐安琪後撅屁股前撅嘴,氣哼哼的低著頭,下面腿間那個小玩意兒嫩嫩的縮成一團,躲在淡淡的毛裡。
唐安琪等了片刻,不見戴黎民動作,就擰著兩道眉毛轉過臉來:“看什麼看!要幹快乾!我這麼撅著也怪累的!”
戴黎民笑嘻嘻的伸出手,在他□輕輕一揪:“安琪,怎麼就沒見過你有反應?”
唐安琪一挺身坐了起來,氣的臉紅:“我的反應就是想宰了你!”
戴黎民美滋滋的,看唐安琪挺著小身板,一身皮肉又白又細,想要輕輕咬一口,又捨不得咬一口。
起身爬上前去把唐安琪摁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他抬起對方的雙腿,分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唐安琪很不耐煩的閉了眼睛,正要咕咕噥噥的罵上兩句,哪曉得忽然下面一暖一緊,他打了個冷戰,睜開眼睛向下一瞧,卻是大驚失色:“哎!騷狸子,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怎麼不知道髒啊?”
戴黎民不理會,津津有味的叼著那個小東西吮吸,吮著吮著,小東西就探頭探腦的長大了。
唐安琪這回是舒服透了。
他仰臥在炕上哼哼唧唧,兩條大腿把戴黎民的腦袋夾了個死緊,兩條小腿又在戴黎民的後背上磨磨蹭蹭。忽然驚喘著哆嗦起來,他受不住了,在戴黎民的口中盡數繳械。
戴黎民不嫌他,“咕咚”一口就把那點精華嚥了下去。這回抬頭再看唐安琪,他發現對方那臉蛋紅的好像桃花瓣一樣,眼神軟綿綿的像水銀,也都散了。
戴黎民渾身燥熱,下炕喝水漱了漱口。而唐安琪第一次這麼快活,懶洋洋的翻了個身,他只覺著疲憊至極,閉上眼睛就暈過去了。
而戴黎民回到炕上,發現唐安琪竟然瞬間入睡,便十分猶豫,不知要不要把他叫醒。藉著油燈光亮,他探身去看對方的睡顏,看了一會兒,自己攥著胯間鐵硬的命根子,不聲不響的在旁邊躺了下來。
人家睡都睡了,他想,自己就忍一宿吧!
翌日清晨,唐安琪站在窗裡,戴黎民站在窗外。唐安琪立著頭髮光著膀子,一腳踩在矮凳上,一手叉在腰間,隔著半開的窗子罵人:“騷狸子,你對我騷頭騷腦的笑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浪心思!”
戴黎民對著他一伸腦袋:“怎麼著?笑也是錯了?大清早上的,你想看我對你哭?告訴你啊,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我看我是把你慣出臭脾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