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不出眾的武將都如此,其他人呢?或者說統御兗州兵事的董卓,他身邊又有多少監州尉的細作。
所以,如今的兗州附逆之人,在他眼中都是待宰的羔羊。
只是取決於天子怎麼揮刀,怎麼能清理出一個乾乾淨淨的大漢而已。
二月中旬。
劉牧行於徐州境內。
與此同時,雲中輕騎,率善兩衛,從寧縣出關,朝著漠野之地殺去,張遼主力向徐無推進,準備征討烏桓各部。
而此時,淮河之戰打響。
一艘艘艨艟入河,排列如長龍橫江。
沒有什麼誘敵,沒有什麼攻心之計,更沒有鐵鎖連舟,單純架起八牛弩,備下弓弩,朝淮水對岸推進。
以軍械之利,橫推之勢,打硬仗。
這便是曹操的想法,乃至親自披甲持刀,揹負弓弩衝在最前方,想要一展衝鋒陷陣的姿態,為中府軍卒壯聲勢。
淮水對岸。
營寨矗立於淮水之畔。
一半陸地軍帳設營壘,一半吞水成塢設水寨。
大營以方木成半圓,擴河架建船塢,各處旌旗獵獵,顯得極為巍峨壯觀。
水寨前方設有入塢的營門,內部停泊艦船不一而足,鬥艦,大舡,走舸,艨艟等等有數百之眾。
營寨壁壘,建設可並行五人的寬闊通道,相隔數十步有平臺,架設投石車用作防禦。
巡視的揚州卒武揹負強弩勁弓,躁亂不安的攀附木寨眺望淮水。
“伯陽。”
“情況如何?”
朱治匆匆趕赴船塢營門上的通道,觀察橫於淮水的艦船。
“不妙。”
,!
孫賁神情凜然道:“曹孟德橫水渡船,全面朝著我們營寨迫近,是準備強攻,某不明白他們憑什麼硬攻營壘。”
“下令。”
“投石車全部備起。”
朱治臉色鐵青,抽出佩劍大喝道:“各營聽令,石丸替換成猛火油,敵軍靠近二百步開始引火投發,另備弓弩,準備禦敵。”
“諾。”
各營將校盡皆大喝。
…………
……
“將軍。”
“何必親臨戰場。”
艨艟戰艦上,關羽眉頭緊鎖道。
曹操眺望對岸的營寨,沉聲道:“某是為中府軍爭功,不然給不了建武軍卒交代,王師都是善於陷陣之軍,且領軍者多封侯,他們從洛陽南下,為中府軍掠陣,若是某還躲在營中等候你們登陸,是為怯懦之將,會被王師恥笑。”
“末將懂了。”
關羽拱手揚眉,看向橫江架起的船塢木寨。
“揮旗。”
“止步五百步外。”
曹操朝著旗令官大喝,下令道:“各艦備八牛弩,以火箭先破營寨。”
“諾。”
旗令官應喝。
指揮旗卒揮舞軍旗。
下一刻,艨艟艦船上的將士拋錨定江,開始絞動八牛弩。
曹操善於兵事,且有軍諮司訊息輔佐,自然知曉對岸有些什麼防禦器械,有多少射程。
揚州將士架設船塢營寨的投石車只能覆蓋二百步,弓弩尚不如投石車。
與之對比。
他們的八牛弩,軸轉車張弦開弓,需要十二石之力,鎮國府內部稱一槍三箭,最遠可射七百步到一千步。
況且,他就沒想過用八牛弩殺敵。
一旦將對岸營寨焚燬,艨艟衝入進去殺敵便是。
:()三國:我,真皇叔,三興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