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因為這上天的威壓給人一種無可征服的感覺,而鬼雲的只是一種強大。連這第五次三百年天劫威力都如此浩大,那以後第六次、第七次呢?想想就讓軒逸才感到寒心。
天空中一道粗大的雷球,閃著電光朝著半空中的鬼雲砸去,鬼雲面sè謹慎,雙手一動,手中呈現出一把小巧的花傘,鬼雲將傘開啟,然後手挑花傘不退反進,扶搖直上,“轟……”一聲滔天巨響,那道雷球轟在小花傘上,雷球消散,鬼雲也被轟下十幾丈。
一座山峰上,何庸看著那把小花傘輕聲自語道:“當年讓無數修士打破頭搶奪的紅雲捨命傘今rì恐怕要永遠的消逝了。”
在天空中的第一個雷球被鬼雲抵擋後,這才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雷劫讓眾人目瞪口呆,只見天空中的雷球如同不斷了線的珠子,一個個往鬼雲頭上砸,而鬼雲手中那把小紅傘已經暗淡無光,在巨大雷球的撞擊下,也是岌岌可危,傘下一直竭力維持的鬼雲也是氣喘吁吁。
終於天空中一次瀉下了六顆雷珠,齊齊砸在那紅雲催命傘上,那傘也在頃刻間碎裂,雷球去勢不減,又再次砸在鬼雲身上,閃電纏繞的雷球夾雜著鬼雲狠狠的撞入煉魂淵底。
天空中的烏雲漩渦似乎因為一次瀉下六個雷球而暫時停止了,“轟隆隆~”的聲音依舊不斷傳來,被雷球打中的鬼雲再次飛到半空,昂首站立著,此時他身上衣著破散,面板略焦,嘴角處有一絲血跡,看來也是受了點傷。
此時天空中的漩渦在停止了幾息後,再次降下雷劫,不過這次不在是雷球,而是雷柱,一道道數十丈的雷柱降下,這一次半空中的鬼雲沒有在拿出什麼法寶,而是掐動法訣,自己身體進入一種奇怪的狀態,就像一個飄飄蕩蕩的影子一樣,隨時都可以消散。
雷柱降下,打在半空中的鬼雲身上,目不轉睛的軒逸才以為這次鬼雲又要受傷了,卻沒想到,那虛影似的鬼雲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受創,而是出現在半空中的另一邊,那雷柱也轟在了空處,一聲巨響,落在地上,震得整個岐山都顫抖。
隨後一樣,雷柱不斷降下,但是都被鬼雲躲過了,那飄乎的身法讓人摸不清下一刻會出現在哪裡。
“這就是鬼雲前輩身負的絕世身法?竟然能夠躲避雷劫。”軒逸才默唸,不過大概不能夠長時間用,否則開始也不會拿出法寶來抵消了,他這幾天詳細打聽過渡劫的事情,也知道這所謂渡劫全在一個渡字上,無論怎麼渡劫都可以,法寶也好、大陣也罷、反正除了不能別人幫忙外都可以,可是這躲避雷劫可是聞所未聞。這雷劫降下速度之快可不是輕易能夠躲避的,在者這天空中降下的雷柱是會自動的追蹤修士的氣息,如果躲避過早依然會被擊中,而只有當距離渡劫者一尺時候躲避才不會被繼續追尋到氣息。可是要在天劫那變態的速度下,距離一尺時候在躲避,那……鬼雲前輩這身法當真驚世核俗,怪不得連南皇北dì dū要望塵莫及。
忽然軒逸才想起南皇北帝來,看著半空中不斷躲閃的鬼雲,軒逸才開口問道:“松五哥,大家都說南皇北帝,這兩個人有多厲害?”
“南皇北帝?”松峰收回看鬼雲的目光,陷入沉思,然後徐徐說道:“這兩個人的典故我也是聽說,其修為可謂是震鑠古今。”
聽到松峰開始講,軒逸才回過頭來,仔細聽著。
“所謂北帝九刃寒幽獄,南皇化蓮熔九天!這南皇修煉的是九蓮業火,一手火術驚天地,泣鬼神,當年他向整個修真界無數門派發出挑戰,連續六十年,擊敗修真界大小門派掌門上千,從無一敗,後來便被人稱作南皇了。”
“挑戰整個修真界的掌門?”軒逸才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那北帝九刃寒幽獄呢?北帝是為什麼被稱作北帝的?”軒逸才接著問道。
松峰深吸一口氣,眼神中竟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