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芝蘭淡淡笑著點了點頭,平時冷若冰霜,此刻卻溫潤如水,不但是徐長卿,就連兩姐妹都看得煞是驚豔。
告別了趙芝蘭,徐長卿帶著雙胞胎姐妹花上了車。
兩個人雖然好奇徐長卿和趙芝蘭的關係,但徐長卿沒有明說,她們也不好去深究。
車上,徐長卿對雒佳期說道:
“佳期,你們要當心樸國昌這個人。”
雒佳夢眼眸裡泛起了寒光,我進分權,滿臉恨意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其實這次的事情就是他在背後搗鬼,對不起啊,使我們姐妹倆連累了你,害得你被打。”
徐長卿不以為然的笑著道:“我樂意被兩位美女連累。”
雒佳期俏臉微紅,開口說道:“可惡的樸國昌在警局打通了關係,要不然這次的事情足以讓他進去吃牢飯了。”
徐長卿當然明白這些都是樸國昌靠著自己背後的關係擺平了,他安慰了姐妹花一番,就轉移了話題,逗的兩個美女花枝亂顫。
說是雙胞胎接他出院,結果還是徐長卿先把雙胞胎姐妹花送回了學校,自己才坐著車回自己的住處書香華庭。
回到家,陳鈺婷和黃翠翠出差依然還沒有回來,孫月清去上班了,家裡也就只有漂亮的道姑韓靜嬋還在。
給她開的瑜伽健身房只有每天晚上有授課,其他時間韓靜嬋就一直在家待著,打打坐什麼的,完全不像現在的女孩子一樣,有時間就是出門逛逛街什麼的。
雖然韓靜嬋做的飯倒是不錯,但徐長卿不想麻煩她去費那個事,於是就點了個外賣回來吃。
兩個人吃完了飯,填飽了肚子,所謂的溫飽找樂子,他們兩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獨處機會,何況徐長卿在醫院裡待了這幾天……
下午的時候,韓靜嬋也要收拾東西準備去瑜伽館了,徐長卿也接到了陳書婷的電話,想要叫他過去聊聊羅敷膏的事情。
此刻,陳書婷坐在寂靜的房間裡,窗戶半開,任由微風吹動著窗簾,她的眼眸不時地看看窗外。
她穿著淡雅的長裙,裙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彷彿是她內心的期待在舞動。她的頭髮輕輕地散落在肩上,溫柔而綿長。
陳書婷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但又透露出一些焦慮不知道是在思索著什麼。
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照射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影子投在對面的牆上,那道影子在下午的微風下微微晃動,有時候顯得清晰,有時候又顯得模糊。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握緊,似乎想要抓住那份即將到來的愛。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確定他的到來。她的心在等待中搖擺,既期待他的出現,又害怕他的缺席。這種期待和焦慮的感覺讓她陷入了一種甜蜜的激動之中。
儘管她已經不再年輕,但她的心仍然像少女一樣跳動。她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她的臉頰帶著期待的暈紅。她並不在乎自己的年齡,因為她知道年齡並不能減少她的熱情和期待。
這段時間以來,特別是從徐長卿再次找到她,把羅敷膏的事情交給她以後,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對這個比她小了不少的年輕人產生了不可自拔的依戀。
有時候,她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沉淪,到底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她實在有些搞不明白。
但是,陳書婷只會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胡思亂想,在人前,她會很好的把這些深深的藏在心底。
包括,和徐長卿相處的時候。
她知道等待是痛苦的,但這份痛苦並不能抵消她的期待。因為她深深地知道,等待可能就是期待的本身,是對他到來的深深的渴望。
有時候,她會讓自己忙碌起來,試圖用其他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會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