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不住,連連後退幾步,吐出一口血來,血漬散開在地,鮮明亮眼,這是衛良瑃勝利的痕跡。
郭雲帆心有不甘,此時他的同師師妹夏璐過來攙扶,眼中飄過擔憂。
夏璐,十六歲,長相秀麗,七歲父母因病雙雙歸天,八歲進山,途中遇五步毒蛇,被郭雲帆抓住,以鄉下女子的傳統觀念來看,救命恩人,自然是要以身相許。
“師兄,師父在那兒侯著。你去給師父看看吧。”
“這點小傷,哼,和性衛的一樣,算個屁!他孃的!叫老子不碰就不碰嗎?她早晚都是我的!”郭雲帆怒喝。
夏璐知道郭雲帆說的是誰,飯堂的那件事早在弟子中傳開了,其實當時夏璐也在場,但身份不高,僅是繁星點點的空中那小小的,黯淡的一顆,無人在意,只是一直默默關注這顆璀璨奪目的郭雲帆。
“師兄,自從你救了我,我便是你的。”夏璐紅著臉道。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看那五步蛇對我的修煉有成效,才捉了它,無意救了你。此生,我只愛無霜一人。”
夏璐一直纏著自己不放,郭雲帆都有些厭惡了。
衛良瑃心願已了,在恆山證明了自己,回家的慾望更加強烈,找到了師父無痕,掀起衣襬跪下。
“師父,我離家多時,如今念家了,我想下山,繼承父業。”
“嗯哼?你也想和馮逸軒一樣覺得學有所成了,方可走?”
“師父,我”
“不行,我拒絕!馮逸軒我不言,但你,你要做恆山的人!”無痕說的話斬釘截鐵,不能讓任何人否定。
“碰!”廖無霜推開門。
“無霜,何時如此無禮了?!”
“師父,恕我無禮,請讓我說句話。”廖無霜心中隊師父還是尊敬的,只是剛才,無霜也不知為何,在門外聽到兩人的對話,就這樣推門而入了。
無痕輕點頭,並未看二人,廖無霜拉起衛良瑃朝外走。
因為這是掌門的單獨住所,所以並沒有人看見,廖無霜衛良瑃二人的房間也在這裡。
“無霜,你到底要作甚?我還未與師父說好。”
廖無霜未經衛良瑃同意,把衛良瑃帶到自己房間,衛良瑃在廖無霜房間裡渾身不適,又要轉身離去。
“良瑃!你真的要一走了之?棄我於不顧?!”
一走了之,棄於不顧?!衛良瑃本是一頭霧水,茅塞頓開,白皙的手附上了門檻,廖無霜的話直擊衛良瑃的胸膛,郭雲帆的劍氣他能擋住,可是廖無霜的話她卻痛心。
慕雨瀟,我離開之時,你呢?你會這樣想嗎?你沒有說出這句話來,我們沒有離別的語言,那次的爭吵我們終別離,是永遠,還是短暫?
“良瑃,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如此難看?”廖無霜看到衛良瑃的側臉,比平常的還要白幾分,柳葉眉皺起,把她嚇到了。
“沒什麼,想起了一個故人。”她輕輕搖頭。
“故人,由此看來,她留給你的印象很深吧,回去,是為了她嗎?”
‘是嗎回去是為了她嗎萬一,她認為我已死,改嫁了,隨了她的意願,我又會如何?’萬般的思緒在衛良瑃心中油然生成。
“無霜,我只是個女子,你知道。”衛良瑃其實早已察覺廖無霜對自己的感情,她一直都在想,一直都在自我安慰:不會的。而自己只是把她當作親人。
“噓”廖無霜的食指抵在衛良瑃薄薄的下唇“良瑃,我喜歡的,就是身為女子的你,你正義凜然,巾幗不讓鬚眉。”
“我真是該死!”我害了心地善良的無霜。
“你會喜歡同是女子的我嗎?”廖無霜溫柔道,此刻的她比平時多了幾分嫵媚。
“我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