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我西夏國主,也是為了和大遼的和親,討好大遼的公主,這才不得已廢后,如今張大人說起來,卻是我們西夏的國主錯了!這未免,有些牽強了吧?”
吳昊對野利旺榮以及野利遇乞一向不怎麼感冒,所以當初李元要殺野利旺榮的時候,吳昊還在旁邊幫忙吹了耳邊風的,所以吳昊當然不會在張元直面前承認李元這樣對野利氏是錯誤的了。
“況且……”吳昊繼續說道:“當初與張大人定下兩國聯合對抗安朝之計的時候,張大人可是說了,將來兩國互為依仗,如今我西夏危在旦夕,我們在這裡爭論誰是誰非,又有什麼用?”
張元直知道吳昊一向能言善辯,於是也就懶得和吳昊爭辯了。
兩人一起來到了南院大王耶律阿魯翰的府上,這時候張元直還沒有和耶律阿魯翰的小女兒成親,所以這一次拜訪還是吳昊以下國使臣的名義。
見到了耶律阿魯翰之後,張元直馬上將西夏的情況向耶律阿魯翰解釋了一邊。
然後吳昊將耶律蓉的書信遞給了耶律阿魯翰,後者看完了書信以後,對吳昊說道:“使者遠來,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這是客套話,但耶律阿魯翰看完耶律蓉的書信以後也沒有什麼表示,這讓吳昊根本看不出來耶律阿魯翰的心裡是怎樣想的。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管是吳昊還是張元直,他們比起耶律阿魯翰來,都還是嫩了一些。
吳昊當然不死心了,他對耶律阿魯翰行禮,然後問道:“大王,下臣乃是郡主之臣,西夏也是郡主之國,如今國家有難,大王不可坐視不理!”
“嗯!”耶律阿魯翰點點頭,對吳昊說道:“使者說得對,但本王添居此位,一切自然以大遼皇帝龍首是瞻,所以這出兵之事,還要等老夫問過皇上才行!”
“大王!”吳昊急了,對耶律阿魯翰追問道:“國丈乃是大遼南院大王,手掌大遼數十萬兵馬之權,這出兵之事,大遼皇帝自然是聽國丈的,是也不是?”
連國丈都喊出來了,這明顯就是吳昊在拍耶律阿魯翰的馬屁,因為耶律蓉是耶律阿魯翰的女兒,又是西夏的皇后,所以吳昊稱耶律阿魯翰為國丈是不錯的。
吳昊被不露聲色的耶律阿魯翰給逼得急了,只好打出了耶律蓉這張感情牌。
但是耶律阿魯翰依舊不為所動,聽到吳昊的話後,耶律阿魯翰面無表情地說道:“使者此言差矣,本王豈敢妄稱西夏國丈?你們皇后確實是本王之女,但嫁到西夏之前,便已經被皇上封為大遼公主,這出嫁事宜,也是由我大遼皇上操辦!公是公,私是私,本王豈可越俎代庖,代皇上決定這關係到大遼前程的大事呢?”
說罷,耶律阿魯翰便端起茶杯,然後說道:“本王有些累了,兩位便請回吧!至於出兵之事,相信明日朝堂上面自有分曉!”
耶律阿魯翰都開始送客了,張元直便起身打算帶著吳昊離開。
吳昊還有些不甘心,因為他不知道耶律阿魯翰到底是怎樣想的,而耶律阿魯翰也沒有明確地表明他的態度。
所以吳昊還想和耶律阿魯翰說什麼,但是張元直卻拉著他出了南院大王的王府。
出了王府,吳昊一把甩開張元直,然後對他說道:“張大人,你明明知道此事關乎我西夏的存亡,為何要拉著下官離開?”
張元直看著吳昊笑了笑,說道:“吳大人,王爺該說的都說了,多留無益,何不趁著時間還早,早些將這寫給我大遼皇帝的書信送到宮裡去呢?”
“南院大王不鬆口,這書信送到皇宮又有什麼用?”吳昊埋怨了一句,然後轉念一想,看著張元直問道:“張大人先前說王爺該說的說了,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張元直對吳昊笑著搖搖頭,這才說道:“要不怎麼說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