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嬌聲,被芷蘭用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蕭莫感覺到身子一酥,不由得失神了。
“呃……”對芷蘭這聲嬌呼蕭莫很明顯沒有準備,差點就反應不及,喪失了一世英名,流出了那豬哥專屬的哈喇子,不過好在蕭莫在口水流出來之前,蕭莫又把口水嚥了回去:“姑娘放心,屆時本官和縣學諸位學子,一定會準時參加詩會的!”
芷蘭這才笑了起來,這一笑,真是豔光照人。
楊延琪早就看不下去芷蘭的這番作態,所以堵著氣離開了廳堂,剩下玉娘,也自認比不上芷蘭的豔麗,所以低著頭,感覺很委屈。
這算什麼,在外面招惹了狐媚,還帶回家裡來示威麼?
和蕭莫定下了婚事之後,玉孃的小心思也活絡了起來,一直把自己當作是蕭莫的妻子,在蕭家她也確實是這樣做的,久而久之,就習慣性了自己是蕭莫妻子的身份,這次芷蘭突然的到來,也讓玉娘產生了危機感,但是更多的是委屈。
好不容易芷蘭起身了,蕭莫和玉娘跟在後天,送她出了門,上馬車的時候,芷蘭回過頭來,對蕭莫道:“大人,上次李府大人那首詩還在奴家那裡,那一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端是絕妙無比,奴家每日吟來,卻是越發地喜愛,不知道大人這一次,能否還有佳作?”
蕭莫搖搖頭:“詩詞一道,在下也不是很擅長,上一次不過是因緣際會,哦,對了,上次在下離開李府之後,杜少府沒有生氣吧?”
芷蘭想了想,然後搖頭笑道:“奴家也沒有注意,不過當時大家都被你這詩句鎮住了,驚訝得很,誰還有心思生氣呢?”
那為什麼杜少府一言不發就離開了慎縣?蕭莫心裡疑惑,但是也沒有繼續問芷蘭,畢竟芷蘭和杜騰也不是一路人,兩人沒有什麼關係。
送走了芷蘭,蕭莫回頭就看到玉娘那張秀氣的小臉,臉上寫著委屈和不滿。
玉娘比蕭莫要小一歲,在蕭莫的眼裡,一直當她是個小丫頭,但是和喬正談好了婚事以後,才不得不要面對她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事實,見小丫頭吃味,蕭莫笑了,捏著玉孃的鼻子說道:“走啦,你要在門口站崗麼?”
被蕭莫親暱地捏了鼻子的玉娘,順從地跟在蕭莫的後面,臉色也好了許多,不過芷蘭帶給她的危機感可不會這麼輕易地過去。
“子衡,聽芷蘭姑娘的話,你上次寫了一首詩,把大家都鎮住了,是不是真的?”
蕭莫聞言,不置可否地說:“鎮什麼鎮?人家那是客氣話,我哪裡會寫什麼詩詞?”
這年代,能吟詩作賦的才子都是少女們心儀的物件,而絕妙的詩詞更是泡妞的利器,這一點,蕭莫不可否認,但是見玉娘也一臉嚮往詩詞才子的神情,蕭莫就板起臉來了,對著玉娘囑咐道:“別出去亂說,我可不會什麼詩詞,到時候出了醜,怎麼辦?”
開玩笑,你遲早是我的人,被你知道了我有那麼多存貨,然後一天到晚找我要詩詞,那不是浪費了?蕭莫心裡無恥地想著,然後向玉娘撒了謊,玉娘點點頭,似乎是相信了蕭莫的話,這才說道:“那……芷蘭姑娘為什麼那樣說?”
蕭莫回過頭,看著玉娘道:“不是說了麼?那是人家客氣……”
“但是也太客氣了點吧!官人和她是什麼關係,她……她又是什麼作派?今天她來咱們家,到底是什麼意思?”
“呃……”
“說不出話了吧,我……我告訴娘去!”
受了委屈的玉娘,吃起醋來,便一副委屈的樣子,雙眼水汪汪的,蕭莫看著玉孃的臉,看了很久,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呀,小腦袋瓜子,裡面裝的都是漿糊麼?”
連‘官人’都喊了出來,蕭莫今天才算見識到了玉娘,這個在自己家裡忍氣吞聲,矢志不移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