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機會，身子猛地用力，頂著劍尖向她的方向衝去。

長劍刺穿了符塵的左肩，劇烈的疼痛讓符塵保持著絕對的清醒。

而下一刻，符塵已經和蘇湄拉近了距離，沒有任何猶豫地，符塵抬手就向蘇湄的臉上暴起一拳。

“寸勁，開天！”

帶著可怕的勁風，符塵的拳頭重重地錘在了蘇湄那張因為驚訝而有些許愣神的臉龐上。

而蘇湄也因為這一擊失去了意識，被符塵一拳錘倒在地，沒有了動靜。

“呼……呼……”符塵大口喘著氣，隨後忍著劇痛，表情猙獰著拔出了那一把刺穿他左肩的——軒轅劍。

“原來如此……劍心盡碎麼……”符塵看著手中已經變回最初黃金劍身模樣的軒轅劍，微微嘆息。

他不覺得自己這一擊能夠取走蘇湄的性命。

而軒轅劍想要變回一開始的樣子只有兩種方法，一是殺掉所有者，二是使用者的“劍心”盡碎。

心中只剩下復仇的蘇湄，違背了自己一開始所悟出的劍心，劍心的碎裂，是必然。

而劍心盡碎的蘇湄，已經沒有多少威脅了。

至少，在戰力上沒有太大威脅了。

失去了軒轅劍的她，戰鬥力根本不足為懼。

符塵看了看地上昏死過去的蘇湄，又看了看手中的軒轅劍，狠狠地刺在了——蘇湄身前的地上。

他不想殺人，也不會去殺人。

或者說，他只是不願意殺蘇湄。

雖然從一開始，符塵就知道蘇湄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掀起太虛事變，但是符塵打心底還帶著那麼一絲希冀，所以並沒有十分抗拒與太虛七劍的交流。

十年，就是養的貓狗都會在一個人心中佔據極重的份量。

而十年的同門，情同手足，哪能那麼輕易就斬斷？

所以，符塵最終還是心軟了。

看著地上的蘇湄與軒轅劍，又看了看遠處江婉如的臥房，符塵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哀嘆道：

“蘇湄……不，師姐，你們根本沒有了解過師父操的心啊……”

隨後，符塵拿出銀針，封住穴道止血後，就縱身向遠處的練功房狂奔而去。

戰鬥還沒有結束，命運還沒有更改。

所以，他還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