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她不想因為這樣而失去兩個朋友。
“去吧,我看方才她那一場似乎是受了傷,你去看看也好。”
弋蘿看了一眼沈玉衡的神色,發現沈玉衡並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只是做過這動作之後,她才恍然,也是,依照她的性子,哪怕如今和火妍嵐決裂了,怕是也不會攔著她去找火妍嵐吧?
不管怎樣,火妍嵐也曾經是沈玉衡的朋友,而弋蘿雖然和沈玉衡是朋友,但是沈玉衡卻也沒有攔著弋蘿找其他人的資格。
那邊火妍嵐頗為孤獨的站在人群之中,那一襲紅衣雖然亮眼,卻也顯得孤寂的嚇人,弋蘿快步朝著火妍嵐走了過去。
沈玉衡笑了笑,把目光落在了比武臺上。
過一會就要到她了。
“喲,玉龍瑤,我說依照你那廢材的資質,還想保住位置?別死在比武臺上就是好事了!不過若是你跟大爺我求求饒,保不齊大爺我還能放你一馬,讓你給大爺我當個倒夜壺的小丫頭!”
沈玉衡的對手五短身材,一雙老鼠眼微眯,一看就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只是如今卻偏偏要做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然而配上他那一言難盡的外表,實在是讓人無法言說。
沈玉衡卻只是把目光看到了那邊的贊者,見贊者拔了比武臺上的旗幟,示意比試開始,她才握緊了手中的匕首,雙唇微抿,一句廢話也沒有便朝著那人衝了過去!
如今已是生死相搏,她怎麼可能還和他廢話?多廢話一句,也許就是死亡的下場!
那人顯然沒料到沈玉衡這麼不給面子,竟然直接就衝了上去,一時之間,他忙提起武器去抵擋,然而卻失了先機,險些叫沈玉衡一匕首給掏了心窩,直把他駭的臉色煞白,嘴裡不乾不淨的話也頓時不敢再說上一句,生怕自己多說一句,沈玉衡就會直接把他的舌頭給割了!
畢竟如今沈玉衡那表情動作瞧著實在是太過兇狠了!
沈玉衡的速度極快,手中的匕首舞的殘影不斷,而她的身體在空中帶出一片令人眼花繚亂的殘影,不過沈玉衡雖然一開始佔了先機,不過她和那男人的修為還是有幾分差距的,如今時間一長,這差距頓時就顯了出來。
男人最開始的劣勢已經漸漸消失,如今甚至隱隱約約佔了上風,一時之間,男人嘴裡不乾不淨的話又跟著冒了出來,那樣下流的話讓下頭的姑娘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卻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模樣。
畢竟沈玉衡那張臉那麼拉仇恨,那些姑娘哪個不盼著沈玉衡吃癟?
沈玉衡卻好像完全沒有聽見那些帶著濃濃侮辱性的話語一般,只是仍舊抿著唇,一絲不苟的揮舞著匕首。
“美人舞刀弄槍可不是好事,不如乖乖跟了我,保證你天天有肉吃,日日有酒喝,嘖嘖嘖……”那男人好了傷疤忘了疼,如今稍微佔了一點上風,就已經開始油嘴滑舌的對著沈玉衡品頭論足起來,時不時還想用自己那鹹豬手在沈玉衡身上揩兩下油,卻差點被沈玉衡砍了手,他頓時嚇了一跳,縮回手不敢動手動腳的,只是嘴上卻仍舊不斷的佔著便宜。
沈玉衡哪裡管他說什麼?她如今耳邊什麼都聽不到,所有的心神都已經凝聚到眼前的對手身上,她所見到的,只有男人刀鋒的軌跡!
“她能贏麼?”火妍嵐站在弋蘿的旁邊,看著比武臺上的沈玉衡,隱約有些擔憂的問道。
“為什麼不能?”弋蘿望著臺上的沈玉衡,聲音有些疑惑。
她一直隱隱覺得,沈玉衡和她是一類人,或許他們殊途,可是卻是同歸。
所以她對沈玉衡是抱著幾分好感的,當初在練之地之中,她也是和沈玉衡最親密的。
“能贏吧。”火妍嵐卻沒有弋蘿那麼多的信心,她不由得握緊了雙拳,眼含擔憂的看著臺上的沈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