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在海島上結的婚,他們過不來。”
爸媽的確過不來,這也不算是說謊。
“你爸媽都是做什麼工作的?”文星闌繼續問道。
“他們沒有在工作了。”都已經長眠於地下了,還怎麼工作。
被人打著旗號裝神弄鬼,又不會給他們發獎金。
“你們的婚事,你爸媽同意嗎?”
葉穗穗看著文星闌:“教授,你好像對我爸媽很感興趣啊?”
文星闌咳嗽一聲,對上陸正堯不動聲色的審視,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看起來年紀相差太大,所以我好奇而已。”
“也沒有差很多,才十歲 ,他很會疼人的。”葉穗穗將茶杯倒上水:“教授,您喝茶,不是什麼好茶葉,可千萬別嫌棄。”
“嗯,好。”文星闌坐在了椅子上。茶杯放在了他手邊的櫃子上。
他正要和葉穗穗再說說話,葉穗穗卻起身出去了。
文星闌盯著她的背影,努力想要跟記憶中的那道倩影找到相似之處,可對於他來說,五歲的記憶,實在是距離太遙遠了,五歲的孩子,也沒有那麼清晰的記憶,所以,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什麼結果。
反而招來了高娜娜的不滿:“教授,您看什麼呢?”
文星闌沒搭理她,轉而看向陸正堯:“她孃家姓葉?那她媽媽姓什麼叫什麼呢?”
陸正堯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文教授,喝茶。”
文星闌無奈,只能端起茶杯。
的確不是什麼好茶,好在泡茶的水甘甜,味道勉強還可以。
他喝了兩口,就放下了。
看向陸正堯,正要發問。
卻被對方搶先了一步:“今天晚上還是要多謝您,我也是,當時不應該優柔寡斷的。”
文星闌聽他提到這個,那可就有話說了:“陸艦長今天晚上的確是讓我刮目相看,我一直以為您做事很乾脆果斷的。”
“對方是女人,還是平時關係很好的鄰居,對穗穗也很照顧。”陸正堯解釋。
“那又怎麼樣?是女人,是鄰居,平時關係好,就是免死金牌了嗎?”文星闌提醒他:“她當時那麼生氣,完全沒有理智可言,三兩下子就將她丈夫撓的滿臉花了,你想沒想過,她很有可能會傷害你太太?”
陸正堯被他這麼一說,更覺得羞愧:“是我考慮的不周到。”
文星闌搖頭:“最看不慣你們這種人情關係。”
他說著話,瞥了一眼旁邊的高娜娜:這位也是靠著人情關係塞進來的。
陸正堯問道:“我當時看到您都已經回去了,怎麼還去而復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