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數字,對你也沒意義。”
施逸點點頭,笑道:“我明白,不會讓您為難,就是隨便問問。林瑩的母親還是希望有生之年可以找到她女兒,哪怕是屍體,也想帶回家入土為安。我既然答應了人家,就也想多打聽打聽,沒別的意思。”
“理解、理解……”
說到這兒施逸起身打算離開,臨走留了名片給警察。他也知道案子時隔多年,辦案警察的記憶應該也模糊了,他今天來提一下,興許會引得警方重新關注案子,畢竟破舊案也是大功一件。
“如果您想到了什麼,或者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聯絡我。”
“沒問題。”
雙方客氣了一下,施逸就離開了警局。
他本也是要回醫院的,誰知在路上就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在他爸的床底下發現了酒,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買的。護士把酒沒收了,他爸還撒潑打滾兒鬧開了。
施逸氣得太陽穴突突跳,回到醫院先跟醫生護士以及同屋的病人家屬道了歉,他爸躺在床上還在心疼自己剛買的那瓶酒,見到他就解釋:“我沒喝,我就買來放著,吃飯時我聞聞,過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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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喝。”施逸把從醫生那拿回來的酒放在床頭櫃上,“你儘管喝,我不管你。你下次再犯可能就走不了路了,要不就是說不了話了,到時候我就找個養老院把你送過去,提前把衣服骨灰盒都買好。隨你。”
“你別聽他們嚇唬,我沒啥病。”爸爸眼神往酒上飄,但沒敢動。
“你自己覺得沒病就行,無所謂。”
施逸跟進來給別的床拔針的護士說:“他以後要喝酒,你們別管,他在醫院有什麼事,我都不會難為醫院,我可以先把免責書籤了。”
護士愣了一下,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爸爸看他像是來真的,微微變了臉色,說:“行行行,不喝,真不喝了。”
“愛喝不喝。”
施逸懶得理他,剛才說的話也不是什麼氣話,是真就這麼想的。施逸都已經想好了,一週以後他就回去上班,請個護工按時接爸爸來輸液就行。
又過了兩天,施逸等到了警察聯絡他,雖然他早有這個預感,卻沒想到會這麼快。很顯然他的介入讓警察突然又提起了對這個舊案的興趣,但與此同時施逸也很清楚,興趣歸興趣,這個案子確實沒有繼續偵查的線頭。
他和警察又見了一面,這次碰面的態度更像是朋友聊天。警察說他這兩天沒日沒夜地覆盤了當年這個案子的整個細節,也如施逸所說查了那之後很多年裡失蹤和自殺人員的名單,發現有三起自殺事件值得推敲。
這三個死者是兩女一男,都是路人發現的屍體,其中一具已經過了一個月高度腐敗,剩下兩個一個是一週多,一個是四十八小時。死法分別是投河、燒炭、割腕。這三個死者的家屬均不認可自殺的結論,但最終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接受。
三人身上均未檢出他人dna,但都有輕微傷痕,可那些傷痕又可以解釋成是死前自己造成的損傷,在無法鎖定嫌疑人的情況下只能說是自殺。
“我也是查了才發現類似的情況居然有很多個,”之所以警察把他們三個找出來,是因為突然間發現他們的年紀相仿,屍檢結果又有一些類似的情況,或許是因為施逸之前的提醒,讓他有些放心不下,“我只經手過一個,所以很難將這些人聯絡起來。不過現在我也不能確定什麼,只是覺得確實有點巧合。”
說到這裡警察話鋒一轉:“我順便查了一下你的家庭背景,發現你妹妹也是自殺去世的。”
施逸想到了這一層,因為經手的不是同個分局,所以這個警察開始不知道,但只要查就肯定會查到。
查到也好,也就不用拐彎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