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交房租,淪落到這個地步。還說請我吃法國鵝肝醬?”
廖學兵沒精打采地說:“你來得這麼快,我還以為你會拖幾天呢,嗯,先自己找家旅館吧,晚上我再請你喝酒。”
棉衣男氣得將牛百葉、牛腸、毛肚通通摜到地上,跳將起來,伸腳用力踐踏,走廊口宛若兇殺分屍現場,:“好……好,本想弄點料子和你下火鍋的……算我誤交匪類,你等著瞧!”
所謂的會議,只是廖學兵用來試探眾人的,誰和誰有關係,誰看誰不順眼,誰和誰又有共同的利益,種種人際關係可以得到精確體會。散會之後,廖學兵隱隱感覺肯定有人聯合了其他人準備給予自己和貝曉丹最沉重地打擊。
跡象表明冉虎龍是,當然也可能不是,誰能說得清呢?
老廖送貝曉丹回家,發現李思心情特別低落,於是笑著上前詢問:“小思,幹得還習慣嗎?你看這裡都是想像不到地豪華,連飯碗都是鑲金的,和她一起坐車了嗎?有沒有上過那輛七百萬的勞斯萊斯?只要把她伺候好了,以後還愁沒飯吃嗎?”
李思鬱悶由來已久,昨天想想,一個小丫頭而已,自己還搞不定嗎?等老廖走後,她又是講故事說
笑話又是玩深沉裝迷人可愛,猶如猴子上竄下跳,結果貝曉丹一句話就讓她抓狂:“阿姨,您是不是內分泌失調,更年期到了?”為了一天一萬塊,我忍!
老廖又說:“局勢很不明朗,今晚上我打算對其中一個人下手,你儘量保護好小丫頭,回平安山後別讓她出門一步,她要是不服,你就說是我交代的好了。”
李思嚷道:“好啊,你這個家庭教師居然如此混得開,不把訣竅告訴我,就把你小雞雞給彈斷!”
老廖大汗淋漓:“下次再說,我還得去佈置全域性。若你肯讓我每天摸一百次奶,我自然會慢慢告訴你。”
李思頓時大發嬌嗔:“滾!當我白痴啊!十六歲時騙說檢查什麼Ru房腫塊,愣是摸了我一個月,現在還騙,痴心妄想!”
老廖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走!”
回學校花三十分鐘草草批改學生作業,佈置新的作業,吩咐葉玉虎、關慕雲好好控制班級紀律,便一道煙溜了。
李星華的個人畫展已經開幕,任鐵林董事還做了熱情激昂的陳詞,鬱金香論壇連續好幾天來的頭條新聞。班主任姜鋒勉勵有加,美術組孫組長和蘇老師給了自己很多技術上的指導。
參觀畫展地人很多,每天人來人往,男生尤其多,其中又以何新和李玉中為主,這兩個無聊人連課都不上,先是滔滔不絕對每一幅畫都讚譽有加,整天流連於美術館之中,一來二去混得熟了,見到新來參觀的同學,索性直接上去為他介紹解說,儼然“半個主人”的身份令人哭笑不得。
當每一個學生看到正中央的黑白炭筆畫《隨風而逝的季節》,總會大聲叫道:“這不是二年二班地變態廖老師嗎?居然拿來當模特,李星華跟他什麼關係?”然後李玉中和何新便上前將那學生圍住,李玉中唾飛沫濺地解釋廖老師的外形條件如何出眾,怎麼適合當畫中主角,何新則百般詆譭,拍胸脯擔保那只是有點像而已,絕對不是廖老師。
而這時地李星華,心裡不知作何感想。
雲中塔六十六樓的總統套房內,白色桌布鋪上餐桌,點燃了溫暖的壁爐,金色燭臺亮起明豔光華。姣美的白玉蘭花擺在牆角,散發陣陣宜人香氣,紅玫瑰插進瓶子裡,給人以視覺上的享受。六個人的小樂隊在角落裡演奏小夜曲,大提琴沉穩緩慢憂傷,小提琴節奏歡快活潑,鋼琴抑揚起伏,清脆悅耳。
廖學兵的腳搭上桌子,點了一支菸,嘀咕道:“敢笑我窮?就讓你好好見識。”摸出電話打給棉衣男:“小子,還在路邊攤吃五塊一份的排骨澆飯嗎?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