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崔先生也認識李先生嗎?”
“那是當然,李先生是我生意場的朋友,而且我的兒子也在這所學校唸書。”
“呵呵,李先生是‘老大’地岳父,以後還得請你多多關照。”因為廖學兵的關係,朱襄已將李宙視為自己人看待。
崔陽吃了一驚:“五爺再次開始人生的第二春了嗎?”看看貌美如花的李星華,心忖這老牛吃嫩草也吃得忒厲害了。
朱襄倒是比他還吃驚,說:“你竟連廖先生都不認得嗎?上次盂蘭盆命下層會議他可是親自領導你們進行
改組的,最近風頭正健地仲裁所幹事葉小白也得仰他鼻息辦事呢……
崔陽臉色大變,差點連話都不會說了,盂蘭盆會當時有不太以為然,但事後聽說廖學兵來頭不小,甚至是大得出奇,連上層會議也不敢反駁,態度早已轉變。轉臉對上李宙,那股平淡的神色已經換為完完全全的諂媚:“李先生有這麼個頂天立地的女婿,可真是光宗耀祖,一輩子榮華富貴,不知幾世人修來的福分,啊。不知何時能替我引見一二?”
李宙不知道盂蘭盆會為何物,見他對老廖如此推崇,猜想定是大大的好事,笑得合不攏嘴,說:“小婿本來要來地,不過太忙,無法脫身,所以……”
崔陽表示諒解:“他那樣的大人物肯定忙得不可開交,走,我們先進去看看。”
李宙思忖如果女婿此時在的話,不知會給他添多大面子,更增了邀請廖學兵的想法,跟朱襄、崔陽等人告罪一聲,把李星華悄悄拉到一邊,愁眉苦臉地說:“星星,就算老爸求你了,能不能讓廖先生抽個時間來一趟,他再不來,老爸就要死翹翹了。”
李星華不假辭色,斷然拒絕:“不行,他太忙了。”心想廖學兵肯定又在忙著和美女偷歡,我才不要見他呢。
李宙叫起苦來比老廖還要誇張:“星星,你就可憐可憐爸爸一把年紀的還要操持公司事務,奉上迎下,這日子何時才是個盡頭哇……只有廖先生來了,他們才會對爸爸另眼看待,公司地合同會越接越多,財務也會越來越多。我這麼想,不也是為了你和你媽嗎?萬一廖先生不來,他們遷怒於我,斷絕所有合作關係,我拿什麼養你們母女倆?”
李星華攤上個無賴父親,當真無可奈何,說:“我才不信會有那麼慘呢,你上次不是說千嘉順給公司投資了很多錢嗎?”
李宙聲聲悲切,宛如杜鵑啼血:“那也是看在廖先生的面子上給投資地,我的好星星,求求你了,就讓廖先生來一次吧,他是你丈夫,你們夫妻一體,只要多動點腦筋,他肯定會來的。”
當初和那個人相親,也是在父親的萬般懇求下才答應的,面對老傢伙的種種作態,李星華勢必不能拒絕,只好說:“等等吧,我試試。”
跟不遠處幫忙維持秩序和解說的蘇冰雲打聲招呼,跑進衛生間內,撥電話給老廖,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說:“兵兵,是我啊,一個星期沒見了,很想你呢……”
廖學兵愕然道:“喂,你是哪個,阿蓮?小翠?婷婷?芳芳?蕊蕊?麗娜?……”一大串名字之後,似乎若有所思:“都不是?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夜鶯酒吧那個小妞吧,錢都給了,還找我做什麼?不如今晚上半價如何?”
李星華氣得要死,差點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把電話摔碎,粗聲粗氣地說:“半價你的頭,我是李星華!快點來美術館,我請你參觀美術展覽好不好?”
丁柳靜拿著新買的裙子和內衣樂滋滋回宿舍炫耀去了,廖學兵正在辦公室裡瀏覽學校論壇關於“超級教師”評選的最新進展,懶洋洋說道:“沒空。”不由分說徑自結束通話電話。
評選活動突然出現一匹黑馬,黑得不能再黑,那就是化學老師戴灣,他的票數呈幾何倍數增長,短短兩天內達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