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學兵慢慢將話題轉到暴牙黃身上:“呃,楊組長,三年級的黃廣基,你看怎麼樣,聽說他教育學生一套功夫,我正想請他幫我的學生在晚上有空的時候輔導輔導。”
能教三年級的課程,大都是名校畢業的高才生,本身有底子,楊德峰嗯了一聲:“黃老師水平還可以。但是人品不怎麼樣。”
“此話怎說?”老廖大喜,表面上動聲色的隨口提了一句。
任何人都是潛在的八卦散播者,楊德峰早就對暴牙黃頗有微詞,私下甚為不滿他向領導層獻媚的行為,這不是打老子組長位子地主意麼?因此一機會便大說他的壞話。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小黃這人,媚上欺下,聽說前幾天還和學生一起偷看女廁所,也不知他是怎麼追上資料員杜小姐的。”
“不會吧,還有什麼其他惡劣事例?這樣的話我可不敢讓他輔導我地學生了。
楊德峰也覺得偷竊女廁所事例太過玄乎,不足讓人相信,便說了件真實地事:“他班級上個學期的成績沒達到董事會規定的標準,就編造了好幾個學生生病的理由,把成績下滑這件事掩蓋過去。”
既然做過弄虛作假的壞事,那麼就好辦多了,廖學兵敷衍著,暗示以後有機會在史密斯夫人跟前為他美言幾句,楊德峰大喜,稱謝不迭。
他起身告辭,先去了董事任鐵林的獨立辦公室。
任鐵林的排場比校長還大,辦公室裝修非常豪華,這是給來訪的家長一個強烈的心理暗示:“我們學校是全市最好地,你不選擇這裡還有什麼可選擇的呢?”當然是針對有錢的家長而言,沒有空調,後面的壁爐燃起溫暖小火,室外的溫度其實也並不錯,但他喜歡這樣,別人沒勸阻止。
廖學兵脫了外套,還是熱汗直冒,喝了秘書送來地熱茶,說:“任董事,前兩天不是抓了幾個偷窺女廁所的學生?”
任鐵林正是經手此事的人,對這事印象深刻,不解道:“沒錯,已經擬定了處分細則,準備向全校發出通知,以儆效尤,震懾那些為非作歹的學生。”
“學生偷窺女廁,是你親眼所見的嗎?掌握確實證據了嗎?”
“是物理組工作黃廣基老師親自抓的,而且犯事的學生已經供認不諱,還有什麼疑問麼?”任鐵林確定廖學兵又是來找碴的,上次藏毒事件的翻案,讓他對老廖的能力大為佩服。
“任董事,我們這是學校對吧,學校是幹什麼用的?教書育人,教人成材,引導他們人生的正確方向,你身為董事,學校就是你的家,學生的家長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你不考慮著為家庭做出點點貢獻,反而要顛倒黑白,是什麼道理?”
任鐵林見他不由分說就是一頂大帽子扣將下來,不悅道:“處分三名學生,以嚴明校紀校規,怎麼不是道理?”
老廖理直氣壯:“你有沒有想過三名學生雖然行為不端,但至少沒有其他大惡,這樣羞人的事情宣揚出去,他們的人生將會全面改寫,從此在人前抬不起頭來,對一個人的思想造成顛覆式的影響,從此自暴自棄,或是危害社會,這是做學校方面,應該做的事嗎?把一個本來很單純的學生變成殺人犯?換做是你最不能接受的隱私被人踢爆,你又怎麼想?會不會生無可戀,一死了結?”
任鐵林嘆道:“你好像說得也有道理,那我們就不做公告了,私下處置,給他們一個警告。”
“還有那個黃廣基老師,經過我的調查取證之後,發現這件事別有隱情。”
“哦?你說。”
“他當時曾以此事要挾犯事的學生給他錢,以做為私下了結的籌碼,事後發現此事能夠換取更大的資本,便毫不猶豫向學校方面舉報,這樣的老師,是不是也該罰上一罰呢?”
“你說的是真的?”任鐵林來了興趣。黃廣基的另一個董事會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