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組的黑洞呢。”看完他倆的你來我往之後,崔永燦忍不住說道。
“當然了,我怎麼會是黑洞呢?”曾白頭嘚瑟道。
她以為這一輪到了這裡應該就差不多了,接下來很快就要輪到他們這邊擲色子了,但沒想到的是,對方排在最後面的那個男配,緊跟著也擲到了一個六,並且也把矛頭對準了她。
“白頭努吶,人生中第一個喜歡的男生叫什麼名字呢?”那傢伙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曾白頭確實是無可奈何了,她喜歡過的男生的名字,難道還可以在這個節目中,對著攝像機說出來嗎?要知道在z國那邊,大家也是會看h國的綜藝節目的好麼。
“白頭啊,這個問題沒辦法回答了嗎?”金泰盛關心道。
“這個問題倒是沒什麼。”曾白頭笑道:“但是我要是在這裡說出這個名字的話,那傢伙知道了不是會很得意嘛。”
“所以說,你不打算讓他得意是吧?”mc曹問道。
“那當然了。”曾白頭理所當然道。
“那麼這樣的話……”mc曹一臉同情地看著曾白頭道。
“不是可以使用豁免權的嘛?”東澐出聲道。
“啊!沒錯!還可以用豁免權,哎,差點把這個給忘了,我們這一組剛剛不是贏到了一個豁免權嘛。”
就這樣,曾白頭勉強逃過一劫,遊戲繼續,之後對方那邊的導演也投到了一個六,不過他就只是問了mc曹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在那之後,拳頭大的色子一直在桌面上滾啊滾啊,這一次卻遲遲沒有滾出六來,曾白頭前面的金泰盛滾了個五,恨得他直垂桌面。
等到了曾白頭這兒,她原本也沒抱什麼希望,畢竟從小到大手氣都一般得很,沒想到這一次一丟就被她給丟到了一個六。
“呀……看來那本算命書上說得果然沒錯,三十歲以後果然事事順遂呢!”曾白頭高興道。
“不要這麼容易滿足了,白頭啊。”崔永燦道。
“這都幾圈了,好容易才讓你丟到一個六,就這也能叫事事順遂嗎?”金泰盛也對曾白頭的腦回路感到無語。
“你不是還沒有丟到過六嘛。”曾白頭道。
“……”金泰盛。
好容易丟到一個六,這時候自然就應該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
曾白頭問剛剛差點讓自己生吞活章魚的傢伙道:“人生中……”
“不可以問相同的問題啊!”那傢伙明顯是有了危機感。
“當然不是相同的問題了。”曾白頭笑了笑,道:“人生中讓你受傷最深的一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這些男的臉皮都厚,你要是問第一個女朋友或者是最喜歡的女人的名字之類的,他們說不定厚著臉皮就說了,問受傷最深的,準沒錯。
很多男人自尊心作祟,就算是受了情傷,大多都不會想讓對方知道,更何況是在這種節目中提起,改天一旦播放出去,全國人民就都知道了。這才叫做無法面對的坦誠啊。
“……”對方果然無法回答。
就這樣,曾白頭毫無懸念地給自己也贏回來了一個豁免權。
“呀……感覺好像有點可怕呢,我們白頭。”在場的男士都心有慼慼焉,作為男人,無論是誰在這樣的節目中被問這樣的問題,也都是絕對無法回答的。
“我也得生存不是嗎?”曾白頭也很無奈。
這個什麼無法面對的坦誠,是他們節目組最新開發出來的一個遊戲,而且還跟枕頭遊戲一環套一環,一看就知道以後會成為他們的保留遊戲,在這種情況下,曾白頭可不能讓自己看起來太像軟柿子呢,要不然以後絕對會很辛苦的。
遊戲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