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是一位身穿鎧甲,通體藍色肌膚的海族人,此人正是南鳴城大將海澤淵,修為是神玄境三層。
海澤淵一口飲下面前的酒水,暢快的說道:
“好酒,好酒啊!還得是賈老弟你這裡的酒我最喜歡,你這仙涎露還真是香醇到沁人心脾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海老哥喜歡就好,等拍賣會結束後,我再送你幾箱便是,想來短時間內也夠海老哥慢慢品味了,哈哈哈。”
“哎~軍中不可飲酒,賈老弟你這是要我犯錯誤啊。我們這些當首領的還是要以身作則,不然又何談約束手下呢?若不是今日無事,又恰逢賈老弟你邀我前來,我也不可能有機會放縱一把。”
“海老哥還真是嚴於律己啊,有你這般的護城大將在,真是我南鳴城修士的一大幸事啊。”
“哈哈哈哈!賈老弟你就別抬舉我了!你就直說吧,今日邀我前來所為何事啊?”
“今日請海老哥來主要是有兩件事,這第一件事嘛,自然是想請你坐鎮我極楦閣,畢竟這次我極楦閣的拍品中有些重寶,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好說好說!在這南鳴城中應當也沒人敢在我海澤淵的面前行觸犯法紀之事!那……第二件事,又是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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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肆面上帶笑,沒有立刻出言,而是繼續為海澤淵斟滿一杯酒水,待到二人對飲一杯後才說道:
“這第二件事嘛……呵呵,是有關於犬子之事。”
“哦?和大寶有關?”
“海老哥有所不知,昨日我得到訊息,我賈家的一處貨源將遭到激進派分子的劫掠,所以昨日我也是將暗中保護犬子的暗衛給調走了。而也就是在這個時間點,居然有人在南鳴城百里外妄圖劫掠犬子帶領的商隊。”
“竟有此事!真是豈有此理!賈老弟,那劫掠之人幕後的僱主可有眉目?”
“還沒有,劫匪的底子都很乾淨,都是些走投無路之人,並且都是孑然一身。”
“居然是這樣了無牽掛的窮途之人……可這樣的人,又為何會去當那幕後之人的走狗呢?”
“是啊,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抓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反抗,紛紛引頸就戮,自己撞上了伸去的刀刃,以至於我的人沒來得及反應,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海老哥覺不覺得,這些殺手的狀況,有點似曾相識啊?他們都好像,受人操控一般。”
在說道“操控”二字時,賈肆刻意咬的很重,這讓海澤淵也是立刻反應了過來,他俯下身子,雙眉緊蹙,試探性地說道:
“你是說,白展?不可能啊,他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對大寶下手呢?而且這種方式也太過於拙劣了,白展怎麼可能暴露出這麼多對自己不利的線索呢?我有點想不明白啊……”
“哎,誰說不是呢,我之前的想法和海老哥你不謀而合。可是當我從大寶的口中得知此事時,突然想起白展那傢伙當天對我說過的一件事。”
“什麼事?”
賈肆壓低了身子,陰沉著臉說道:
“是你海族公主失蹤一事。”
:()三山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