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毫不猶豫的介面道;“你想要本宮為你做什麼?”
似乎察覺到這句話有些不妥,又接了一句;“不過離開南朝是別想了,本宮不會讓你離開,自然楠卜也不會讓你走!”
“我知道,呼延鐸要是被你麼整倒了,寧君延必定來犯。我若說我得條件不僅不過分,而且我還能為你解決這一大患如何?”
“哦?你倒是說說什麼條件?”
呼延辰逸來了興致,當下便追問道。眼前的這一張花容月貌已經被毀的不成樣子了,不知道她為什麼還這麼沉穩?
其實他也很想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初見她時,她是威風凜凜的絕殺閣閣主,高深的城府,玩的一手好計謀,再加上一身的武藝,讓人驚歎。
如今只不過時隔六七個月,竟然成了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柔弱女子,生命只剩下了不到三年,想想就覺得惋惜。
“第一替我尋得容止公子,第二召集血煞沐絕塵!”
這些都是她的爪牙,沒了他們等同於她就是瞎子聾子。既然她已經決定幫他,那麼容貌是個大問題,她必須徹底的改頭換面而不是在依靠易容術。
呼延辰逸思索了片刻,有些猶豫。他可以找來容止,但是血煞沐絕塵卻有些擔憂。
不料這點擔憂全被白紫月看在了眼底,她笑道;“一句話一個釘,釘,既然我已經說出了口,就一定會做到,太子還有什麼好擔憂的!”
話雖如此,呼延辰逸還是思索了一會,才慎重的點頭;“好,本宮應你所求!”
聽見呼延辰逸這樣說,白紫月一顆高高懸起的心才被放下。很快她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有了沐絕塵和血煞,她才能徹底放心。
從前她以為孤身一人也可逍遙自在,但是這一劫難經歷過來,她深刻的意思到自己原來不是無所不能的。
這次在陰溝裡翻了船,雖然代價昂貴,卻也算消了她幾分自以為是的氣焰。
她對現在的境況很滿意!
“你瞭解楠卜嗎?”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呼延辰逸突然發聲問道。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悲慼,銀髮不復初見時的整齊,火紅的外衫也換成了上好的玄色錦緞。
那時的自信和張揚,早已不復當初。
“不瞭解。。。”她如是說道。
她曾經也只不過是數面之緣,當初還防著他拐走元歌讓雷雲當鰥夫呢。
不過現在看來,安全就是瞎操心了。
“呵,本宮就知道,那樣的一個人投身風塵該是如何讓不甘!”
呼延辰逸苦笑一聲,然後揮手招來了戰戰噤噤守候在一邊的店小二。
“給本宮拿壺酒來!”
小二應聲而去,呼延辰逸的臉色直到手裡拿到了酒壺才有些滿足。
他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以太子著稱,從來不會自降身份,卻在楠卜面前從來沒聽他講過“本宮”二字。
這中間的偏頗與尊敬,旁人一眼便能分明。只是楠卜心結太深,這些皇室最看重的繁文縟節便被他刻意的忽視了。
“你喝一杯嗎?”他舉著手裡的酒壺示意白紫月,她搖搖頭,不想沾。
見她拒絕,呼延辰逸便自顧自的喝起來。
白紫月知趣的沒有打擾,兩廂寂靜。
。。。。。。。
燭光微黃,人影晃動,千蘭和楠卜一臉懈意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不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卻看著兩人的表情便知道楠卜心結以解。
呼延辰逸此時已經有了些半醉,迷離的眼睛看著款款走來的一對璧人,心中的酸楚無限的蔓延,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