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似乎覺得這樣稱呼我不太合適,但也沒改口:“省公安廳我也認識一些人,敢問您的父親是?”
“別插嘴,聽完這首歌,我打電話叫我爸的人過來,到時候你看看就知道我爸是誰了。”我緩緩說道,貓很配合我的叫了一聲,我自動翻譯為“易哥說得沒錯你他嗎一會死定了!”
聽見我的回答,中年人臉上的冷汗更多了。
到了現在依舊沒有人報警,我真不知道是該對現在的世道無奈,還是該謝謝他們。
如果有人報警,警察也來了現場,那麼我就死定了。
要麼被警察搞定。
要麼被這群畜生搞定。
這兩個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看見的,我需要的,是真正的安全。
簡單來說就是我還不想死得這麼年輕。
就在這時候,臺上的姑娘唱完了一生所愛的最後一句歌詞,害怕的看著臺下的我們,禮貌性的鞠了一躬,轉身就要往臺下走,但被我及時叫住了。
“錢拿走,學生出來做兼職不容易。”我笑著,指了指擺放著臺子邊緣的鈔票。
那小姑娘遲疑了好半響,最終還是在別人的催促下才跑過來拿走錢,只不過她只拿走了一張鈔票,剩下的都被她下臺遞了回來。
“哥我拿一張就夠了你”
“沒事,你帶著你們同學先回去吧,以後別來酒吧搞這些兼職了,不安全。”我也沒再多跟她墨跡,接過錢後,囑咐了她幾句:“要去就去市中心的音樂吧或者是你們大學城那邊的酒吧,別來這種地方接活兒了,出事了你家裡人肯定得傷心得不行。”
“謝謝哥”她感激的點點頭,在我催促下,她帶著幾個同學從大門走了出去,而先前受傷的那個年輕人也被她們攙扶了出去,在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年輕人咬著牙對我說了聲謝謝。
四周的混混漸漸圍了過來,似乎是有人這麼指使他們一樣,但誰都沒有動手,似乎是在斷我逃跑的後路。
我感覺那中年混子也沒徹底相信我的話,只是在半信半疑。
也就因為如此,他既沒有放走我的舉動,也沒有動手的跡象,他也是在等。
“你們先坐著,都別急著走,咱們等一會兒人來了慢慢解決這事兒。”
我說著,並拿出手機,撥通了小佛爺的電話。
“喂?”
“怎麼了啊?”小佛爺那邊很安靜,應該是在店裡沒出去,我聽見大牙跟師爺的聲音了。
“我爸呢?”我說道,打了個哈欠:“我這兒出了點小事兒,有一些不長眼的要辦我,你給我爸說一聲,讓他先別急著去開會,安排點人過來。”
一邊說我一邊笑了起來,看著臉色難看的中年混子,說道:“再不過來我就得被人卸腿了,趕緊的吧。”
“你在哪兒?”小佛爺可不是傻逼,聽見我這麼說之後,他立馬就反應過來,我這兒是出大事了,而且很可能這事兒會要了我的命,否則我可不會這麼跟他說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