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朋友,現在是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說我自私,也別說我是為了財神爺才幫你,你明白。”
“媽的。”小佛爺笑得無比開心,跟海東青一樣,總而言之就笑得跟個傻逼似地:“我明白你大爺,這事就是跟你說說,平常少在外面露臉,要是被一些財神爺的人認出來,把你給上面一說,到時候別說我們保不住你,可能連我跟我哥都得把命搭進去……”
“不會的,雖然我沒把握能弄死老佛爺,但是……”我皺了皺眉頭,沒有把話說完。
其實小佛爺這人挺操蛋的,但說實話,只要他能真心來跟你相處,那麼你就會發現這人雖然挺傻逼挺不講道理,但卻是個能靠得住的人。
“易哥,易哥……”
我忽然聽見了一聲熟悉的聲音,不對,這聲音不是從外界傳來的,是在我腦海裡忽然響起來的…這好像是……
對了…黑子是死在了小佛爺手上……
小佛對我不錯,救過我的命,黑子對我也一樣的不錯,為了救我廢了一隻手…
“小佛。”我感覺腦袋又疼了起來,不由得用手緊緊捂住,咬緊了牙。
“怎麼了?”
“你當初為什麼非要殺了黑子?”
聞言,小佛爺一愣,隨即嘆了口氣,抽著煙搖了搖頭。
“你以後就明白了,操,以後就明白了,你他嗎別問了,想起這事兒就煩。”小佛爺說的話很像是他往常給我的回答,但此時他的臉上卻沒有應該有的不耐煩,反而充滿了無奈的意味。
“我感覺你不壞。”我雖然沒有得到自己的答案,但也滿足了,起碼我看小佛爺現在的表情很是順心,畢竟原來他每次說到這事的時候都是一臉的不耐煩,跟黑子被他殺了是活該似地看得我想抽他。
隨後,我自己回了住處,而小佛爺則留在酒店照顧其他客人,師爺則跟一些高官們聊得不亦樂乎,看樣子短時間是回不去了。
“我看新聞呢,別鬧,自己去玩去。”我把貓從我面前推開,指了指大廳的門,意思是“你他嗎別擋著我看電視趕緊滾犢子。”
貓乖巧的叫了一聲,然後邁著極有節奏感的步伐走到了電視櫃前,跳了上去,擋住了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機,裝作沒看見滿臉憤怒的我一般,懶洋洋的打著哈欠轉過了頭,作勢就要趴下睡覺。
“乖,給你吃魚乾。”我擠出了一絲笑容,從兜裡拿出了前段時間買的寵物零食,那是一種曬乾了的小魚片,聞著是挺香的,貓貌似也愛吃這玩意兒。
“喵。”貓叫著,跳了下來,跑到我面前接過魚乾,然後又回到了原位,繼續擋著電視機。
我操,誰要說動物是人類的好朋友我非得抽他,媽的,好朋友就是這樣的嗎?!以後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無奈之下,我只能帶著貓回房間休息,外面實在是有點熱得鬧不住,與其選擇帶貓出去玩,我還不如在房間拿個逗貓棒逗這傻逼玩呢。
說句實話啊,在我認為它是傻逼的時候,可能這小畜生也認為我是傻逼。
“這傻逼給點吃的就安分了真比小孩子好哄。”這是我大部分時間的心理活動。
“這傻逼鬧他一下就給我吃的了真比小孩子好哄。”這是貓大部分時間的心理活動。
不開玩笑的提醒一下看到這裡的各位,貓跟狗這個物種完全就不是地球該有的東西。(沒錯它們是同一種物種我堅信不疑啊!)
每當你覺得秀了它們一臉智商的時候,大多會被這些動物反秀一把,隨其自己會無地自容,深深的思索作為一個人怎麼會被動物給壓制智商了……
在我寫到這裡的時候,從小佛爺他們那個城市開始,一直到貴陽,我總共被貓壓制了六千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