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這兒,但是
為什麼謝駱駝跟程保國也不許那些所謂的能人開槍?
我真沒弄明白。
在樓下喊殺聲震天的時候,我點燃了桌上的貢香,把事先讓小佛爺給我準備好的人骨灰從玻璃瓶裡倒了出來,撒在了平鋪在桌面上的符紙表面。
“天蒼蒼,地茫茫,奉請四孽返明堂”
我一邊唸叨著咒詞,一邊把上衣口袋裡的紙盒子拿了出來。
這盒子裡裝的東西不是什麼特殊的玩意兒,就是兩片指甲,還有兩小包頭髮而已。
不得不說小佛爺還是有點手段的,竟然能把那四個人的這些東西搞來,真是不得不服了。
術士不是什麼逆天的職業,想要害人,或是對人施法,都有一定的限制。
除非是那種大規模殺傷性的陣局術法,例如七震局這類的東西,否則就必然會受到限制。
要麼就得有對方身體上掉落下來的東西,頭髮指甲都行。
要麼,就得有對方的生辰八字。
我可不想冒著折壽的危險去玩大手筆,我只是想穩一點,玩小點的手筆。
誰知道玩兒大了會出現什麼狀況?我不敢冒險。
在陳九山一刀劈中謝駱駝肩膀的時候,我的咒詞也念叨完了,舉起蚨匕,重重的插在了符紙的正中。
“吾奉鬼谷祖師急急如律令”
五分鐘後。
財神爺請來的能人果然不是蓋的,其中只有兩個人被我引來的冤魂衝了身子,其餘的兩個還是被我安排好的小佛爺擾亂了反抗的動作,最後的結果還是被我引來的冤魂順利衝身。
謝駱駝跟陳九山打得不可開交,小佛爺跟程保國打得就輕鬆多了,起碼還能分出點時間來幫我搞些小動作。
小佛爺打斷人反抗的動作很有一套,就是看見他們拿符紙出來的時候,拔槍抬手照著他們的地面就是一槍,嚇得他們一哆嗦沒來得及動彈就被衝身了。
我從《道記》上學來的這個術法,類似於鬼打牆,只不過跟普通的鬼打牆不同,這不光是作用比那個厲害多了,而且是單體性的,也就是說一個冤孽只能衝一個人的身子,其他的人影響不到。
就因為如此,我一次性就請來了四個冤孽。
當這四個能人倒地之後,謝駱駝他們也發現不對勁了。
“挺牛逼啊。”陳九山笑道。
此時的陳九山傷勢不輕,不光是前段時間才留下的舊傷沒有恢復,肩上,背上,又在這一次與謝駱駝的搏鬥中添了不少新傷。
最嚴重的還是他眉骨的地方,已經被謝駱駝用刀柄一下子砸凹了下去,崩開了一個大口子,血不停的往外流著。
謝駱駝的傷勢也不輕,胸前被陳九山劈開了一條口子直到腹部,這道傷口很深,血流如注的樣子很是嚇人。
當然,謝駱駝肩膀上的那道傷口就更嚇人了,被怒火沖天的陳九山一刀砍進了骨頭,拔出來的時候整個肩膀就跟吊著的似的,壓根就使不上勁了。
“操你媽的!!!看哪兒呢!!!”
伴隨著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響,陳九山笑著用砍刀擋住了謝駱駝劈下來的一刀,手臂猛的一使勁兒抽出刀身,抬腿便是一腳側踹直踢謝駱駝的脖子。
忽然,只聽一聲槍響,小佛爺跟謝駱駝的怒吼聲霎時就響了起來。
“敢開槍打我?!!!”
“操你媽的程保國!!不是叫你別開槍嗎?!!”謝駱駝瘋狂的怒吼道,顯然情緒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就這兩個雜碎還用得著開槍打他們?!操你媽的!!!”
程保國被吼這麼一嗓子也是愣住了,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先前堪堪躲過這一槍的小佛爺已經衝到了他身前,一把拽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