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東西。”
“問我們持記家幾口人。”
“問……問我們持記中午吃的什麼飯,問我喜歡香菜還是芹菜。”
三個信使臉色迥異,遲疑半晌才一一回答。
“……”
藺藏鋒都愣住了的程度,半晌,他揉著眉心看向身旁的一位頭髮稀疏的老者,“你怎麼看?”
那位老者掀起眼簾,問道,“還有什麼。”
“她,臨走前,我們都給送了禮。”
“……不止我們三個門派,她今天去的這十一個門派,都給她送禮了。”另外一位信使補充道。
“好丫頭片子這是上門索賄來了?”藺藏鋒失笑。
那老者樹皮一樣的臉褶皺一點細微的顫抖都沒有,他明明和正常人一樣呼吸均勻,卻完全感覺不到他有任何形態的波動——就像一株死木一樣靜止不動。
“這小姑娘,越來越像汪若戟了。”那老者說道。“毒蛇久不出巢,定是餓極。蛇舞是為驚鼠,小鼠越驚,越動,越是亂了陣腳,反遂了她意讓她更方便下口。我們當不能動。就且看……誰先被嚇到,坐不住吧。”